苏缘俄然松开楚休,道:“糟糕,我要给师娘抄经籍的。”说着忙跑向正房。
这抄经籍的刚走,不晓得做没做完功课的又来了。简之“噔噔噔”的跑出去,手肘拄着楚休身边的桌子,脚尖点一下、脚根落地一下,道:“你是一只甚么鸟?”
“鱿鱼娘?莫非你不是黄鼠狼而是一只鱿鱼?难怪长得这么丑……”
楚休心中好笑,暗道:恐怕是这小简之开了仙障健忘再封好以是才让那妖物闯了出去吧。楚休沉吟了半晌道:“那你可晓得它是甚么东西变幻而来的吗?”小简之摸了摸下颚,那姿式与道隐师父摸胡子时候的模样如出一辙。楚休有些好笑,却听简之持续道:“那天……”
楚休看了看正在当真望着他的小简之,换上一副笑容,道:“下次再遇见那鱿鱼娘千万要躲开,不要再去招惹她,她但是会吸人精气的妖物,记着了吗?”
楚休常常被问得又好笑又无法,道:“你现在身子都没好,等你大好了,我们再与道隐师父筹议这事可好?再说另有玄儿……”
“他还没说甚么时候娶你呢。”简之那班驳的小手又指了指楚休道。
楚休饶有兴趣的持续问道:“这长灵山上是有仙障的,如何还会有妖物?”
那红衣女子顺了顺气,道:“我叫尤玉娘。”
苏缘用头磨蹭着楚休的胸膛,道:“我不管他们!我不管他们!我就要你娶我!就要你娶我!”
简之撇了撇嘴,道隐老头向来没用,那些仙障只能防君子,底子防不了小人。简之道:“前些天你们来到长灵山的时候我在仙障上开了一道口儿,那妖物便跟着溜了出去。”
待那红衣女子好不轻易重新站稳在岸边的石头上,简之又开口问道:“你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