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缘一边靠在楚休身上,拉着弟弟的手,与大师一句一句的闲谈,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身上暖暖的,内心也一片和顺。
苏缘晓得如果此时不能让皇后对劲,恐怕统统人都要在这雨里消磨:“我看就是了。”
楚休晓得她这是有点醉了,给苏缘夹了一个虾仁儿水晶包,道:“先不急着喝酒,吃些东西吧。”
两人扭的气喘吁吁也分不出个胜负了,东一对劲洋洋,咏竹恨恨的顿脚。
待到傍晚楚休调班返来,逸秀园里已经摆上了两桌好酒好菜,按例是苏缘、苏玄、许悲和楚休一桌,咏楠、东一他们在外间另有一桌。
楚休忙扶住苏缘的腰身,将咏楠递过来的茶杯放在苏缘面前。
咏楠正说道:“道隐国师前日也送来了给公主的生辰贺礼,是道隐国师新炼出来的丹药,说在危急时候能够留住气味的好东西呢。”门房上的人打着雨伞仓促忙忙走出去,道:“门口有一个妇人,拿着天璇宫的腰牌说是当今皇后,要见长公主。”
苏缘忙上前扶住皇后道:“皇后身材这才刚好些,如许淋雨如何使得?”
世人皆哈哈大笑起来,咏楠忍着笑意白了她一眼,把筷子放下,去一边的茶席上煮水给苏缘泡茶。
皇后渐渐放开手,此时苏缘的手上已经多了几条深深的血迹。
从大梵刹回到永安城不过一个月,便又到了苏缘的生辰。这是苏缘在宫外过的第一个生日,苏缘本不当何为么,只是苏玄又有了由头提早来到了公主府。
门房上的人,道:“咏杉女人,那人她跪在大雨中,说不见到长公主毫不敢起来。”
咏竹笑道:“我们是要三打一的,那里敢叫上公主,若真伤了楚先生一丝半点,还不得宫规措置了我们呢!”
皇后却一手抓住苏缘的手臂,另一手将那只锦盒塞进苏缘怀里,道:“臣妾是来恭祝长姐生辰大喜的,这是臣妾为长姐筹办的生辰礼品,请长姐笑纳。”
楚休被言了然苦衷,有些不知所措,左顾右盼的模样实在有些风趣,待他转向苏缘,却见苏缘已经把放在长命面的目光看向了他,楚休脸上又红了几分,呆呆的与苏缘对视,不知说些甚么好。
“长姐!”皇后俄然惊声尖叫:“请您看看这贺礼您喜不喜好!”
此时东一俄然插嘴道:“公主这还听不出来吗?咏竹这小蹄子妒忌您花前月下,也不顾及一下人家深闺孤单,伙同两个姐妹去经验楚先生去了。为今之计,早早把咏竹配小我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