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摇了点头,道:“柳妃如何还是这么傻?真的觉得凭这么一块肉就能威胁朕?”苏玄语气中尽是朽木不成雕的感喟,道:“柳妃娘娘还真是……总能把本身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只是……”苏玄道:“只是柳妃凭甚么感觉本身能够为所欲为?柳太师又凭甚么感觉他能够谋权篡位?”
这时苏缘带着太医和稳婆走了出去,苏玄笑道:“姐姐来的恰是时候。”
苏玄见苏缘只站在原地发楞,起家扶着姐姐一同坐在侧边的太师椅上,道:“姐姐放宽解,之前太医说了,现在出世八成是能够活下来的。”苏玄拧过身子,道:“咏杉,发甚么呆?还不去上茶。”
胡嬷嬷又收了罢手劲,皇后吃痛,但是胡嬷嬷却并没有放开的意义,柔声道:“皇后娘娘,哪怕您是主子,在宫中无端吵架宫人也是不准的。长公主叫奴婢和老钟来,一是服侍好皇后娘娘,别的也有好好教教娘娘宫中端方的意义。”
苏缘侧身躲开柳妃那沾满血和不明液体的手,道:“本宫恰是来救他的。来人,将柳妃娘娘抬到里间床上,本宫感觉明天是个不错的日子,生在明天的孩子必能大富大贵、长命百岁。”苏缘看向柳妃,持续道:“只是要委曲柳妃娘娘了。太医、稳婆,不管是用催产药也好,还是搜肠刮肚也罢,本日必然要让这个孩子生出来。”
皇上竟然记得柳妃入宫的日子,还特地带了礼品去了玉衡宫。可本身大婚的日子,皇上却无影无踪。
皇后撇了撇嘴,看了看身边面无神采的老嬷嬷,身上的衣服都是褐色的宫装,像极了站在她身侧的老树桩子。
苏玄见姐姐神采有所好转,笑道:“谨慎些好,这玉衡宫到底不洁净。”
皇后正单独委曲的时候,却瞥见长公主身边的咏楠和钟嬷嬷一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