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措置过了,只是伤的是肩胛骨,比伤到皮肉上要疼一些…”
而对方,虽看上去是败退了,但实际上却伤了大殷的守城将士。
幸亏他返来的早,不然这五皇子一来,陆离发明他不在,他就是擅离职守!
“你身为城守尉,陆侯爷去看望守城将士时,你却不跟着!我看你方才是从营帐中出来的吧?你倒是很津润啊,还在帐中歇息不成?”
“回殿下,末将是城守尉,本该跟着侯爷去看望将士,只是除了火线的将士,火线将士也很多,这一仗后守城的人数又多有空缺,末将在云州多年,对于将士们的安排也比游击将军熟谙一些,是以末将这才叨教侯爷留下清算火线。”
等齐文昌跟着夏瑾棋走到陆离的营帐的时候,就听到了怒斥声。
“我不是说过,不到时候不准你出来吗?你怎的这么不听话?”
另一人说,“你这老头是来夸耀你走路虎虎生风吗?还是想跟老子们比比?”
时候一长,说不定毒医圣手就同意了呢?
他一向想着要照顾她,庇护她,可他却没做到过。
“嗯,出去吧!”
中军和左军驻军都没到,从阆州跟过来的左军还需求两日才气到,这两日一个不慎随时都能够会兵败城失。
他暗自苦笑,当年就因为他的一时打动,残了双脚不说,恰幸亏她最悲伤的时候,他不但没给她安抚和依托,还惹得她为他而心累。
陆离仓促而出,见到来人是夏瑾棋,上前施礼道,“末将见过五皇子殿下。”
疆场兵戈受伤的人必定不会少,但谁是这“老头”的门徒?
至于止疼、麻醉这类的,一点小伤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这类的药物都是用在重伤、并且另有能够救返来的将士身上。
夏瑾棋嗯了一声,倒是没再说甚么了,回身也去了陆离的营帐。
虽只要一句话,但齐文昌听明白了,皇上这是筹算把毒医圣手请出山,但又不敢逼迫的太紧,便让一个皇子来,以存候看望为名,先在毒医圣手面前混个脸熟。
“得了,别说了,你这丫头我还不晓得?你这条小命,迟早交代在你相公的身上,也不晓得陆清晖这小子修了几辈子的福分,能得我门徒如此相待。”
这话刚落,穆颜清和陆离就听到噗通一声,仿佛是甚么人摔在地上了,听这声音摔的还挺健壮的,硬是让穆颜清都替那人疼上一疼。
“末将是云州城守尉齐文昌。”齐文昌道。
陆离看向穆颜清,目中是藏也藏不住的密意,看的乔彤彤忍不住一阵抖,这两人连个眼神都肉麻…
恰是因为如许的伤亡,这场仗虽胜尤敗。
“阿离,你先去看看吧,这是军中,可不能让外人随便出去。何况…我感觉阿谁老头可不是普通的‘老头’,说不准是…”
而乔彤彤则坐在营帐中独一的一个木墩上,她看着陆离指着床铺道,“你也坐下,我给你把评脉,省的你这副身材老是拖累我门徒,瞧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有个门徒我轻易吗?老头子我还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以是,你行行好,让我给你把评脉!”
夏瑾棋看了齐文昌一眼,“父皇派本皇子来看望毒医圣手老先生。”
齐文昌从速说,“陆侯爷他去看望守城的将士们了,此次对方来势汹汹,又是出其不料的换了一名我们都不熟谙的将军,眼下这场仗虽是守住了城,却也伤亡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