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手边的烛火俄然猛地一晃,紧接着她就感遭到有生人进了屋子。
“哦,说来听听。”
许太后的宫殿被宫中禁军围成铁桶似的,除非有宣文帝的手令不然谁都进不去,也出不来。
瞧着皇后对劲洋洋地拜别,庄贤妃暗道她蠢钝如猪。
“本来陛下比来龙体安康,都亏了皇后娘娘啊。”
她才到甘露殿,恰好遇见皇后出来,便忍着心中的对劲谦恭地问道:“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又是来给陛下送鸡汤的?”
“禁军保卫下,一只苍蝇都未曾飞入太后娘娘宫中。倒是明天上朝时,大皇子曾为主子讨情。”
庄贤妃后背一寒笑容一僵,从速将话题扯了开去。
庄贤妃没有因为皇后的显摆心生怨怼,在内心反而笑开了花。
“是嘛?”宣文帝倏然收起笑,冷哼一声,“那看来是朕对他好过甚了。”
“那江家呢?”谢时渊憋了好久,终究还是开口问了。
庄贤妃晓得朝堂上产生的事情,想就谢时渊一事来探探宣文帝的口风。
“大皇子阿谁诚恳性子,这些年谁出事他没求过情。”恰是因为大皇子脾气过于绵软,宣文帝底子不看好他能担当大统。
“本日可有甚么动静?”
“江家?”骁风没反应过来,“主子,江家和咱的事有甚么干系吗?莫非江侍郎才是贼喊捉贼,他冒充将证据献给主子实在他也是经手人之一?”
“主子你是想让江蜜斯来看你?可就算她来看你,也没体例把你从这救出去啊。”骁风暗自嘀咕着。
庄贤妃悄悄揉着宣文帝的手臂,眼底的光一闪而过:“陛下,英国公果然犯下累累罪过?”
与以往没甚么窜改,不过就是换了看檀卷的处所,就连奉茶都还是明前龙井。
庄贤妃得知动静暗自思忖,莫非宣文帝此次真的要严惩谢时渊?
可纤细的动静还是让川芎有所发觉,她第一时候破门而入,看清楚那人俄然停下行动,又一脸震惊。
发觉到宣文帝嘴角向下,庄贤妃猜到他必定还是不舍谢时渊,便道:“臣妾倒是感觉,英国公不像是那样的人。”
“刑部搜索了很多能证明主子滥用酷刑的人证物证。明天半夜有四位官员进入李尚书家中参议,想必也找到了证据能证明在私售皇田一事上,主子是贼喊捉贼。”
或许,宣文帝真的对谢时渊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