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内侍,二皇子丧妻神态不清,将他带下去好生照看。”宣文帝肚子里憋着火,一拍桌子吼怒道。
骁风吐槽道:“主子,你次次邀县主看死尸,哪能讨到县主的欢心。”
此次若不是同为女子的江琬为柳莺验尸,只怕也不会发明非常。
“这么巧?”庄贤妃落马,转眼她的大宫女便死了?
“祸从口出,莫尚书这张嘴又不带把门。”谢时渊瞪了他一眼,“本大人可不但愿过几天刑部又换小我当尚书,平增费事。”
谢时渊思及宣文帝当日提及的孤傲家,莫非他们思疑当年明王佳耦之死与宣文帝有关,才会冬眠二十年,先是给宣文帝下慢性毒又害死二皇子妃和小皇孙。
二皇子如梦初醒,跪着畴昔护在庄贤妃面前,“求父皇留母妃一条性命。”
二皇子双手捂面先是狂笑,长啸一声后又痛哭起来,热泪又冲刷了凝固在脸上的血迹,看着非常可怖。
向来重视仪态的庄贤妃此时已变得狼狈不堪,哪有昔日都城第一美人的半点风味。
“是你害死了茵茵和我的儿子,是不是?”
谢时渊深思,“庄贤妃承认了给二皇子妃下五石散一事,却矢口否定调包小皇孙一事,此事恐怕另有蹊跷。偷偷将柳莺尸首运回大理寺,请望舒县主来替她查验。”
又过了几日,宣文帝下旨称皇后黎氏身有恶疾,养病于丽正殿内无事不得外出。将七皇子萧显墨记于皇后名下,封建安王就藩岭南,无事不得归京。
大理寺内,在李贽身后本来任刑部侍郎的莫知行,擢升为刑部尚书。他坐在谢时渊右部下首,不无感慨着都城又要变天了。
她跪着走到宣文帝面前,杏眸中尽是悔意。“陛下,统统都是臣妾所为。求陛下看在臣妾孕育启儿、翼儿的份上,让臣妾以死赔罪不要连累到两位皇子。”
“母妃早就查到皇后给陛下的鸡汤里下了五石散,便想给茵茵也下毒再嫁祸给皇后。”庄贤妃脸上的笑意转为悲戚,“可母妃真的没想害死茵茵,启儿你信赖母妃,你必然要信赖母妃不是成心的。”
见他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江琬在他面前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