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留上面色乌青的江二爷站在原地。不远处,一头雾水的三夫人也被下人带了过来。
江家两兄弟似狗咬狗一样的戏码,有人看得热烈,有人却看得面露鄙夷。
见闻讯赶来看热烈的人越来越多,作为店主的谢时渊假装后知后觉,低声说了句“这事可不能鼓吹出去”,一回身面露歉意地看向来宾:“本日特地备下了寿州黄芽茶,不如诸位前去前厅喝茶?”
江彦安因为惭愧不断闪躲,直到被正中面门挨了一拳,俄然像发了疯似的反击。两兄弟仿佛野兽,红了眼地相互厮杀着。
“江彦安,你还是人吗?”说着,江彦宣攥起拳头直直挥向江彦安。
李二一走,江琬走畴昔问他,此事又与大长公主府有甚么关联。
但这并不代表江娴便能够满身而退,江琬在那本艳女传下册中动了手脚。那句“杨柳知春意,半夜弯细腰”恰是前几日江彦安所作,当时同在书房的只要江娴。
江二爷有力地坐在红木圈椅上,叹了口气,朝着泪雨涟涟的三夫人说道:“他们两兄弟当中势需求推出来一小我顶下统统罪名,三弟妹你们本身决定吧。”
“你们是人,是血浓于水的两兄弟,刚才却像牲口一样厮杀、斗个你死我活,的确就是混账!”
“不过说到底这事的始作俑者是江娴,你筹算如何措置她?”
江彦宣瞠目,眼眶中打转多时的眼泪终究落下。
上前劝止的江二爷也险被误伤,他抄起梅瓶砰地摔落在地,声音刺耳勉强才唤回两兄弟的明智。
江家子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出又是写艳书又是轻浮女子的肮脏事,的确是将江家老祖宗的脸面踩在了脚底下。
谢时渊拂袖而去,哑忍多时的江二爷冲上前,朝两兄弟各扇了一巴掌。
江琬见状感觉心中非常利落,担忧当场笑出来的她悄悄走出了屋子。
“他先前去大长公主府平话,巧舌如簧竟然勾搭上了府里的丫环。那丫环有孕不敢张扬,最后竟栽赃到了大长公主的孙儿头上。东窗事发后,大长公主悄悄派人找李二说要将他碎尸万段。”
她瞧江二爷面色乌青,江琬又神采严厉。刚才她又亲眼瞧见英国公一脸怒容地带着世人拜别,莫非是真的?
“刚才那位周娘子不是说了,二哥和五弟两人当中,有一个是意欲轻浮她的贼人,另一个则是救了她的好人。眼下没有证据可不能妄下鉴定。”
“传闻本日陛下也派了宫人前来,如果他们晓得周娘子受辱,归去奉告谭尚宫再闹到陛上面前,这事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