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想真逼他段玉桥与司徒家联手,早在比武大会上,那司徒猛就已没命了。
他头顶上的飞檐上,竟然吊着一小我。
而魏九渊却微微一笑,尖声道:“待这二位小友出了朱阳城再脱手不迟。”
现在,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那名叫“春华苑”的青楼本该灯火透明,彻夜狂欢的。彼时彼刻,三层吊角楼里却无有一盏灯亮着。八扇沿街大门纷繁落了门板,门口的粉红灯笼也熄了。完整没有一家青楼该有的底线。
燕戈行暗叫一声,想起那天枫火堆栈和白日比武时的景象,心下已知是甚么人要了他的命。此时,不免为司徒猛感到可惜,心想他必是白日输了比武,与段家蜜斯失之交臂,心中郁结,早晨才来这类处所找欢愉。却不想,被十三楼的人趁机索了命去。
“楼主过虑了吧?戋戋两个毛头小子,我和李楼牧还是对于得了的。老九的凌绝楼,一贯都是用在刀刃上的……”
“史楼牧莫非以为那小子使的青阳剑法只要我们一家能认得出来吗?”
幸亏固然同为滇王办事,段玉桥与司徒家却一贯不睦,前些日子,滇王曾苦心调停,竟妄图让他们结为后代亲家,目睹就要功成,十三楼才不得不提早对权势相对薄弱的司徒家脱手。他们敢在朱阳城外的枫火堆栈大肆烧掠,却不敢在朱阳城内肆意妄为。
“楼主,要不要现在就抓了那小子,从他口中逼出青阳剑法?”
“咕咕咕咕。”
燕戈行心下大骇,闪身躲到一旁,定睛看时,才借着月光瞥见那人身形打扮乃至熟谙,特别是死者手中仍然紧握着的那把雪澈剑,月光下泛着寒光,煞是寒气逼人。
两人正行进间,忽听背先人声喧闹,回身看时,已有几十根火把从那一头簇拥进了巷子。
“司徒猛!”
燕戈行心道一声,却也不敢怠慢,只顾拉着驴,快速向着劈面走去。
目睹那几名骑着马的头子就要追上前来,常牧风却闪了一下身,飞上了身边一座瓦房的屋顶,抱剑在胸,学着师弟的调子对那几名头子大喊道:“你爷爷在此,来追啊!”
“找到了,他在这里,你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