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驰也不管他,只是远远的看着,在听了北宫烈的这句话以后,唇边更是如有似无闪现一抹冰冷的笑意……
听着满院子鬼哭狼嚎的声音,她的脑筋里开端嗡嗡作响,一步冲上去,指着一个侍卫道:“哀家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来动,顿时把人给我放了!”
他的手指抬起,悄悄的蹭了蹭展欢颜的脸颊,终究把视野投射在她脸上的时候,脸上封冻的神采却像是在刹时熔化不见,带了一丝淡然的浅笑。
北宫烈倒是再没看她一眼,只是目光流连在展欢颜的面上,淡淡的笑容当中带了几分沉沦味道,道:“朕的皇后,朕是信赖她的!”
如果后宫要落入展欢颜手中,这里还哪有她的立锥之地?
单太后被北宫烈堵的哑口无言。
“看来他们还是不长记性!”北宫烈道,倒是一向冲着单太后的,一字一顿道:“母后你说是吗?”
北宫驰站在大门口的处所远远的看着,眼中光影闪动,嫉恨交集。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遭到的最大的打击和欺侮。
举目四望,茫然无助。
两个大宫女也是刹时就慌了神,仓惶扑到单太后的脚边去扯她的袍子,“娘娘拯救!太后娘娘拯救啊!”
北宫驰冷嗤一声,并不接她的话茬。
北宫烈已经自展欢颜面大将目光移开,对陆行冷声号令道:“还等甚么?把这院里统统肇事的主子都给朕拖出去措置了,以儆效尤!然后传朕的口谕下去,今后再有谁勇于质疑皇后的话,这些人就是他们的表率。”
但是每一个字入耳都掷地有声,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以往的北宫烈对她固然内心不敬,但起码面上客气,这一次,对方较着是冲着她来的。
可即便是如许,又能窜改的了甚么?
“见过皇上!”有人回过神来,赶快跪地施礼。
单太后闻言,如是劈面被人打了耳光,神采连着变了几变。
说话间内里墨雪和陆行也刚好仓促儿来。
展欢颜只是感觉深深的惊骇。
“皇上饶命,主子知错了,主子们再也不敢了!”世人纷繁叩首告饶,一时候这院子里哭喊着闹成一片。
却见落日的余晖下,一身明黄便袍的北宫烈单手压着门框站在了大门口。
北宫驰闻言,猛地顿住步子转头。
陆行的人倒是不管单太后不但太后的,上前就掰开两人的手指将人拖了开去。
然后就听北宫烈持续字字清楚的说道:“母后莫非还当是皇后会将朕如何了不成?”
“皇上恕罪,主子知错了!”侍卫和宫婢们仓猝叩首请罪。
缓了这么一会儿,他仿佛是已经适应了很多,压在柱子上的那只手迟缓松开,站直了身子走到展欢颜身边,唇角牵起一抹挖苦的笑容道:“母后是曲解了甚么?朕在措置公事,叮咛了皇后不准人打搅!”
“皇上!”单太后内心气恼的短长,满面凶光的厉声诘责道:“上面你是不是也要把哀家也一并拖下去措置了?”
他反而不急了,只是觉得身上,又深深的看了展欢颜一眼。
内里单太后已经直闯进了院子里,直奔着前殿的方向快不可去。
她说着就上前一步,看着北宫烈道:“皇上,哀家只是惦记你的身子,这才带人过来看看,方才若不是皇后一再禁止,也不会闹出如许的曲解来,你现在却要措置哀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