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舌头没了如何吃得出好菜烂肴!”眼看徐瑾娘的手一点点抓来,温复语的声线逐步拔高,转成了尖叫。
这事的由头,不得不说说白竹这桃花似的脸惹来的桃花了。
就在两人快零间隔打仗时,破门声想起,一道白影生生截住了那双欲对温复语行不轨之事的玉爪。
不巧这小舟撞上了大船,一翻,给栽湖里了。这大船就是徐瑾娘,人都说过了二十五,女人就走下坡路了,可这徐瑾娘偏不平这老话,还短长得要要命,凭着雷厉流行的手腕和小巧的七巧心,一个女儿身建了峨山威峨堡。朝廷江湖、吵嘴两道的买卖都能揽接,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富婆,脸还保养得跟个豆蔻小女人似的。
“呵呵呵,”徐瑾娘雅然轻笑,“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这嘴倒是挺贫。你爹常日没少教你哄女孩子的伎俩吧?”
徐瑾娘施施然坐下,单手支着下巴,状似不经意淡淡道:“白竹那小子初出江湖的时候那万花小白的名号可不是浪得浮名的,不过近几年倒是循分了。你娘倒是妙手腕啊。”最后这句如何听如何透着股子酸意。
温复语刚舒一口气,就被下一句吓得一颗谨慎脏直往喉咙口跳。
“徐大女人看起来气色很好啊。就是好小年青这口不如何刻薄啊。”白竹嘲笑回道。
人一朵霸王花瞧见白竹这张白嫩嫩的俊脸,谨慎肝就动了。当时白竹躲了两个月,还是被逮着了,被徐瑾娘的部下给捆成了一只漂亮的粽子。
机灵如温复语如何会听不出呢?这找工具的事固然他没试过,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白叔偷送给他的小人书一读很多了,全懂没有半解总有。看来这个风味犹存的大龄美人看上白叔了,这么子一想通,他故作一脸沉痛道:“实不相瞒,白竹不是我爹,我娘也不是白夫人。姐姐,你抓错人了。”白叔你快来出售色相,呸,救我啊。温复语内心在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