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任谁都看在眼里了:战局倒霉,叶琨几天几夜未曾合眼,研讨作战计划;军粮不敷,他曾经连着三天水米不进,与士卒同甘共苦;动辄望动手枪发楞,筹办城破之时随时饮弹他杀。许文峥造反,与叶琨无关,可叶琨总爱将统统罪恶往本身的身上揽,任谁都晓得,人的负荷不是无穷的!
叶启楠眼中的肝火减退了大半,说到底,还是他们为许文峥收尸惹来的肝火,沉着想想,这又何必。
“甚么端方,说话!”叶启楠抬手又是一鞭。
“mm,悄声!”大太太警悟的捂了她的嘴。
“我起我起。”陈济撑着空中站起来,又强忍着挨了十来鞭,直等着叶帅的力道轻下来,垂垂停了手,才敢稳定了呼吸开口。
“珣儿,去找梁管家,把爹的马鞭要来。”叶启楠叮咛,叶珣游移着出去,取马鞭,不晓得父亲要折腾到甚么程度,二哥还能经得起打么,五十军棍还不敷?
徐大夫带了助手在叶琨卧房里进收支出,血水一盆盆端出来,吓得三太太不忍心出来看,就在卧房外的小厅里跟大太太哭:“就说做很多错的多,有错要罚,没错他寻出错来也要罚,哪次不弄得血淋淋的就不罢休,毕竟也是他亲手养大的,不乐意养当初何必塞给我,害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