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打……”叶琨咬紧牙,从牙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
“爹,爹……”叶珣拉住父亲的胳膊,不敢告饶,只是焦心的喊爹,仿佛再晚一秒棍子就会上身。
“明知故犯,该不该打?”一棍子狠狠落下。
“趴好,爹未几打,就十下。”叶启楠的语气仿佛鬼市的摊贩在倾销商品:十下,就十下,整条街都没这个代价!却让叶珣欲哭无泪。
“又是杨五,提到他准没功德!”叶启楠扔了棍子,打横抱起伏在地上的叶珣,才看到叶珣哭花了的脸:“没出息的模样,真有这么疼啊?”
“底子……”叶珣撇撇嘴,奥秘的抬高声音,“你是说把他废了啊?”
“还不明白为甚么挨打?”叶启楠停了动手说。
一棍扫过,约七八成的力量,从皮肉上弹起,横上一道红肿的檩子。叶珣忍不住哭泣一声,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盗汗从额头冒出来。
叶启楠冒死按捺住干休饶他起来的*,只是安抚他:“另有三下,受不住就喊出来,没人笑话。”
“爹……”叶珣仓猝抓住父亲的衣衿:“爹不讲理,都说了是我的错,为甚么打二哥?”
正说着,祠堂大门被推开,叶珣仓猝直起腰来规端方矩跪直,一阵脚步声后,屁股上被不轻不重踢了一脚,仿佛不满他罚跪偷懒,叶珣被这一脚踹的扑向前面,又从速爬起来。
“去见见世面,省了不晓得天高地厚。”叶启楠不轻不重拍了他脑袋一下,仿佛指责他不费心。
“滚起来,裤子提上,”叶启楠重新将棍子戳到地上,“本身回房思过!”
“为甚么打你!”叶启楠打了几棍才开口问。
粗如儿臂般的棍子划风而下,砸在叶琨身后收回沉闷的响声,棍起之处顿时红肿,充满血点。只这一下,叶琨便感遭到父亲的肝火,怕不但仅为此次的事,而是半年来积存下来的。
叶启楠挽起袖口:“疼就忍忍,权当再挨十棍子吧。”
叶琨应了父亲,颤抖动手解开腰带,伏在地上。叶珣清楚的看到他身后深一道浅一道的伤疤,班驳陆离,刻在上面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