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掌心端起,那上面竟然也朦昏黄胧起了一层雾,气味活动着,越聚越多,俄然向着“程煜”猛拍畴昔,一线红绸,也混在此中向他胸中钻去。被镇地后退了一大步,“程煜”身上的外套逐步由纯白,变得血红,一如之前罩着添红袖的模样。
仿佛是面前的“程煜”所问,也仿佛是那些能说不能说的,久埋在心中的号令。
当程煜端着一杯净水回到塌前之时,只见黎开本来白净的额间,鲜明呈现一道火红的印记,如展翅欲飞的雀鸟,张扬素净,抬眼迎上的是黎开一双带了些许不舍的水眸,多了丝害怕,但是分外澄明,仿佛通过那双眼睛,一半是残虐的烈火,一半是冰冷的高浪。
“这都是我最想要的,却恰好,不是此时能够具有的。”唇齿稍分,黎开悄悄在他耳边细语,对他说,也是在对本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