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开并不焦急,听着程煜转述公孙念的解释,在尸身面前浅蹲下来,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陈迹和手腕脚踝处的青紫,话语倒是抛给了干瘪的仵作老头:“敢问仵作,这尸身上深深浅浅的是何物?”
“也就是说。”黎开稍顿了一顿:“不但齐暄身负怀疑,在场诸位,乃至陪京中人都有殛毙曹禺都督的时候与机遇!”
仵作这时也分不清到底该看谁神采,听谁的,如何圆说,干脆也就照真相而言:“不错,死者身上的两种尸斑,一是起码月前捆绑而至,二是死前殴打所留。”
黎开看着老者远去的背影,端倪轻缓,紧握禅舒镜的手终究有了半晌败坏,细看之下,掌汗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