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话,你要不叫我,我也是要来的。”严其华揽住她肩头,因发觉屋子烧的热,又缩回击解衣裳扣子。
有天,他凭着一百文的本钱硬是赚回了八两银,只可惜一时粗心又输了。
而现在,胡孀妇就有他梦寐以求的本钱。
终究纵情,胡孀妇俯在严其华胸前,泪水无声无息地往下滚。
胡孀妇时不时要往家里兜揽客人的,加上她一人住,东西也少,屋子清算得非常划一。桌上摆着成套的细瓷茶具,案上供着含苞待放的水仙,更有只看上去非常值钱的青花瓷梅瓶。
这话结健结实地砸中了严其华的内心。
明天见天儿暖了些,又带着绢花出来卖。
不像涌泉胡同,南屋跟北屋就隔着一堵墙。
严其华面色沉了沉,“你待如何?”
胡孀妇飞个媚眼,嗔道:“是你不舍得吧?别忘了,她还替你生了两个儿子。传闻你那儿子金贵得很,每年要破钞一两银,也得亏你能挣,换别人家里,还真养不起。”
她与严青昊又到了文庙街持续卖绢花。
出门径直往严其华那木工铺子去,见门虚掩着,胡孀妇悄悄排闼,探进个脑袋,娇娇唤一声,“朋友”,咬咬唇,扬了声再唤,“死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