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料还是上好的锦缎。
“刚才我瞥见这伴计单独一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吓了一跳,感觉不对劲,就带着杨陆上楼来看看环境,没想到这门上的锁却被锁住了,我尝试了好久都没能将门翻开,打门唤殿下和大人也没有覆信,我担忧出了事,就下楼叫了锦衣卫上来,想要将这门强行翻开。”
她又将这纸人上高低下看了一遍,想起了格录上关于刘周氏表面的记录。
“这也能解释为甚么刘家少店主不顾忌讳,要给这纸人点睛。”柳希月恍然大悟道,“莫非他是想要借纸人让亡妻还魂,问清楚她身故本相?之前伴计说他尝试了很多次招魂,都没有胜利,或许是想剑走偏锋!”
毫无疑问,这纸人的眼睛就是用血画的,只是不晓得是人血还是其他植物的血。
这纸人,甚么时候转过身了?
柳希月的目光又落在葡萄纹上。
“你瞥见这纸人动了?”柳希月想到伴计所说的话,而李珩又是这反应,回转头,不解地问他。
“这纸人……”柳希月眉头皱起,“仿佛是照着刘周氏的模样做的。”
还穿在纸人身上。
“莫非是这木门用了甚么特别的工艺?内里和内里的布局不一样?”柳希月说着回身,筹办研讨下身后这木门到底有何奥妙。
没想到,一回身,就对上了身后纸人那双通红的,淌着血的眼睛。
没想到在这小小的白事铺内竟然能寻到一件。
李珩摇点头:“我没瞥见,不过纸人不点睛是他们这行老祖宗留下的端方,刘家少店主不成能不晓得,但他却在本身的工坊内放了这么个东西,恐怕目标不简朴。”
“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李珩皱起眉头,声音不自发地冷了下来。
袖口用暗金线绣了玉兰花,袖子上是缠枝葡萄纹,用的是蜀绣的绣法,精彩不凡。
这类蜀绣工艺在当今燕都城内非常可贵,在她还是柳家令媛时,她也只得三件,非常珍惜,等闲不会上身。
柳希月不甘就此拜别,朝李珩做了个手势,举起油灯,对着那纸人认当真真打量一番,这一打量才重视到一个之前都忽视的题目。
只是那对眸子,不是普通的玄色或者褐色,也不是朱砂常有的色彩,而是调和成一种非常像鲜血的色彩。
这纸人的衣服不是画上去的,也不是纸糊的,而是穿戴真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