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手伸到床头上四周摸索,又按了按柜子四壁,桌面,凳子的下方,乃至连墙面上都细心摸索过,却一无所获。
就如同欣缇腰间的那只赤色胡蝶普通,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要展翅高飞。
荷包的绣工也很精彩,柳希月一眼便看出,和绣布上的花腔出自同一人之手,应当是欣缇本身的所做。
“说不好,那么长时候没返来,这酒楼里的人当真不猎奇,不看看她屋里的环境?”谢天云也猜想道。
她没费甚么事便把锁摘了下来,正要翻开铁盒,谢天云忙伸手,对她和李珩道:“殿下,十六你们靠后,我来开。”
照墨衣所说,那位有钱的老爷常常送她看起来很值钱的金饰,但是金饰盒里的金饰并不值钱,很合适她绣娘的身份。
看来,包养欣缇的真是位有钱的老爷。
正朝着屋里伸长脖子张望的白衣男人见到她过来,立即站直身材,目光转向别处,神情有几分不安。
翻开柜子,除了她的衣物,倒是找到了一个荷包和一个朱红色的金饰盒。
没一会儿,就听到他沉闷的声音从床底传来:“这里的土有点儿蹊跷。”
内里有几样银饰,款式虽精美,却轻飘飘的,也不值甚么钱。
柳希月装没瞥见,招手让他过来。
“你是说她把钥匙给了旁人?”白衣男人想了想,摇点头,“欣缇妈妈向来未曾请人来她房里,应当不会把钥匙给人。”
“你肯定这间屋子一向没有人出去过?”
金饰盒的款式很浅显,看着年代长远,面上的朱漆都有些脱落。
这一支簪子,不管是做工还是品相皆不俗,没有一百两银子拿不下来。
“我去问问看。”
谢天云也退到一侧,提着剑鞘谨慎翼翼将盒盖挑开。
说完便如泥鳅普通,矫捷地钻进了床底。
谢天云也发明了这一点,指着金饰问柳希月:“那两个公子不是说有标致值钱的金饰吗?如何没有?”
“大人,屋里但是有何不当?”白衣男人见柳希暴露深思的神采,忙问道。
刘记饰品铺在都城中名声很大,做的饰品以色采素净,都丽堂皇著称,当然,代价也非常高贵。
开锁的任务天然由柳希月完成。
柳希月没有答复他的话,回到屋里持续翻找。
男人手中扇柄一敲掌心,轻呼道:“像大人那般?哎哟,大人哪,谁能有你这般本领啊,我都是第一次瞧见呢。”他一指这一排房舍,“这里住的是店里的绣娘,女杂役,都是老诚恳实的年青女子,一个男人也无,在店里也是做工多年,我猜想她们不敢擅自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