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长相不出众，可有一双特别标致的鹿眼，每次看到他，都一脸崇拜，将他奉侍得妥妥贴贴，让他的自负心获得了极大满足。
“我真的不晓得，我能说的都说了。”何青云一个劲点头。
而他的统统成绩，都是他们的功绩，大师底子看不到他的心血和尽力。
“你不是说章明岳将此事瞒了下来，为何又主动找他？”柳希月挑挑眉，不太信赖。
“别跟我耍滑头！”
李珩却不睬他，猛地一拍桌子，拔大声音道：“何青云！你最好摆正你的位置，本王现在就是出去将她杀了，你又能如何？”
“我便成为康王的助力，常日里帮他办些事。”
“这……”何青云非常犹疑。
“没有，我给了康王五千两黄金，求他不要给我下蛊，他承诺了。”
红袖不止一次地对他言道，这辈子最荣幸的事，便是碰到了老爷，情愿一辈子奉侍他，一辈子陪着他。
他在外置了一处宅子，让老奴帮着买了两个小厮，又让媒婆带人来，亲身遴选了一名贴身丫环，取名红袖。
柳希月扯了扯嘴角：“你夫人虽说不缺钱，但也不成能随随便便拿出五千两黄金，到底哪来的？”
“真是她的嫁奁。”何青云声音更低了，“之前燕京风行印子钱，我拿她的嫁奁去放了印子钱，赚了很多。”
柳希月拉了拉李珩，轻声道：“殿下，别的不说，康王下蛊的罪过已经很清楚，我们能够把他的供词呈给圣上。”
“康王查出来了，还催动蛊毒，奖惩了他，我看到了他的伤处，吓坏了，就......”
何青云一愣，不晓得该如何办。
“我夫人的嫁奁。”何青云的声音细若蚊蚋。
“本王可不知皇子惯常会做甚么事。”李珩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这类蛊应当是吸食人的气血而活，人一死，蛊便消逝了，查无可查。”
他很悔怨当初的行动，或许不去找他们，靠着身上的那点川资，埋头苦读，也能考取功名！
“我若晓得，必然会奉告殿下，只是这事我真的不晓得。”
“你也中了蛊毒？”柳希月迷惑地看向他的手臂。
“这个我真不晓得。”何青云点头，“我帮康王做事时，柳大蜜斯已与康王来往密切，她看不太上我们这些人，她的事也不准我们插手，刑部尚书该当晓得，但是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