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谢天云点头,“燕京地界太广,十四又无惯常爱去的处所,实在不知该从那边找起。”
李珩听罢点头,带谢天云叮咛:“带人去暗探所拿人。”
谢天云返来得很快,却没能带着十四一起返来。
“有去城门口问过吗?”校尉听谢天云这么说,当即滚滚不断地报告起来,“部属那日虽没瞥见他往甚么方向去,但见他这么快就分开了,就同他闲谈了两句,问他如何不在刑部多待会儿,这么焦急走,他说他接了新任务,要去出任务了,部属还问他身材规复得如何样,现在就出任务会不会有题目……”
“那他可有带甚么东西?”
待锦衣卫带着秦氏走了,李珩这才在太师椅上坐下,双掌叠放在膝头,冲柳希月扬了扬下巴。
“十四所说一定是实话。”李珩面色略微发沉,冷声下了结论。
但眼下明显不是纠结这个的题目,找到十四才是闲事。
柳希月话音刚落,就见李珩逆着光走进屋内。
杨仵作死了,她的心也死了,若非另有一双后代要照看,她真想跟着他一起去了,又那里故意机出城?
“是啊。”谢天云答。
柳希月晓得他在顾虑甚么,接话道:“只是十四身为暗探,在天支中也算佼佼者,他如故意假装,恐怕也难以找到他。”
柳希月心下一沉,惊问道:“合源镇?”
“也没多大。”校尉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抵两个西瓜大小。”
谢天云眼睛一亮,他之前如何没有想到这点?
“天支掌事说本日没见过十四。”谢天云低头解释,“暗探所的门卫也说没见十四去过,部属已经派人在京内搜索他的去处,只是……”
“殿下,十四人不在暗探所。”谢天云垂首答道,脸上的神情略带慌乱。
“未曾。”
轻风吹起他的衣摆,好像御风而行,衬得他愈发风神俊朗,有如神祇。
“如何回事?”李珩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