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也不想再与她多待,回身就筹办上马车。
“你疯了。”
“没事,不消担忧,我都能措置。”她摇了点头,面色还是沉重,“派人去找刘珏钰,要快。”
刚撩起帘子,就听得柳繁月的声音幽幽地从身后传来:“小侍卫,你得从速想体例抓住我,别每次都晚一步。”
柳繁月像是听到了好笑的题目,哈哈一笑:“逼我?这世上谁能逼得了我,统统皆是我本意!谁如果挡了我的道,我就叫谁死!”说着,她又抬手给本身倒了一杯茶,垂首喝了一口,低声喃喃道,“真是好茶,可惜我那两个短折的mm,再没机遇喝了,真是替她们可惜。”
她越想越感觉风趣,脸上的笑意更深,“小侍卫,你说,我对上你,谁会是赢家?”
听着谢天云连续串的体贴,柳希月内心的腻烦感消逝很多。
柳希月回过神,被他连续串问话念得头大,扯出一抹无法的笑容,怕他再问,赶紧转了话题:“太子殿下寝殿挖出来的香包如何样了?康王吃的药包又是如何回事?地五如何说?你闻了会不会有事?”
柳繁月顿了顿,又持续道:“就算他会,他想,他又能拿我如何样呢?天子陛下会同意他对我动手吗?就为了一个小侍卫?一个和他同进同出,不晓得避讳的小侍卫?平王殿下冲冠一怒为了小侍卫难堪丞相大人的孤女,不晓得坊间会编出甚么样的故事来,必然很出色。”
现在腰牌在这里,那别人呢?
这是刘珏钰拿走的腰牌。
“没有,我没吃也没喝,现在身材没有一点不舒畅,都好得很。”
见到下来的是柳希月后,谢天云较着松口气,上前体贴道:“如何样?她有没有难堪你?叫你上去是不是让你不准查了?是不是拿你的性命威胁你?”
她实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听柳繁月亲口奉告她。
柳希月猛地将茶盏推到柳繁月面前,杯中茶水荡起,在空中滑出弧线,啪地一声打在案几上,留下一团水渍。
“小侍卫,我如果现在把你杀了,扔出马车去,奉告内里的人你冲犯了我,你说,会有人替你报仇,替你申冤吗?”柳繁月扯出帕子擦了擦嘴,微仰着头,仿佛在找寻答案,“平王殿下会吗?为了你?获咎于我?他会吗?”
“今后这类栽赃谗谄的事,可不要再做了。”
“事情还没结束呢,柳大蜜斯一定就是赢家。”
柳希月的行动顿了顿,转头看了眼坐在马车暗处身着富丽服饰的柳繁月,只感觉她像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