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深呼吸了几下,就像她从小到大惯常做的那样,心中几次默念“现在不是慌乱使性子的时候,必然要稳住”。
在这具不属于她的躯壳里,她不晓得接下来本身还要再面对甚么样的困难波折,她也不晓得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再展开眼时,柳希月已止住颤抖,规复如常。
她还记得早上大娘跟她说话时的神态,另有她临走时大娘的殷殷叮嘱。
可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不久前还在和她谈天谈笑,体贴她的人,仅仅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受尽折磨,落空了生命,惭愧、懊悔、惊骇交缠,折磨着她的神经,她再也撑不住了。
“我肯定,我记得她这件衣服。”柳希月必定隧道,眼里带着一丝痛苦。
柳希月浑身止不住颤抖,胸口仿佛有一块大石压着,堵得喘不过气来,眼睛酸涩得短长,却流不出眼泪。
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