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书看着面前血迹斑斑的各色刑具,特别是那条带着倒刺的钢鞭,艰巨地咽了口唾沫。
柳希月脸上的笑意冰冷,带着几分不耐。
地五会心肠址点头,叨教道:“大人,用哪套?”
“何大人现在心境不佳,不想选?行,地五,你来选,我们就不劳何大人操心。”
“既然何大人有这个要求,我们也得满足,要不然倒显得我们中统局不善解人意。”
何墨书对于这位大人的鞠问体例极其不适应,惊骇本身不谨慎又说错话,干脆闭上眼,不再看她,也不再答复任何题目。
“你们,你们中统局再有本事,也不能无端对朝廷命官用刑!我,我要面圣!”
地五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他们之前暗探所审犯人公用的手势,意义是能够用刑具。
“不错不错,你办事我放心,想必何大人也放心。”柳希月赞美地点点头。
合法何墨书稍稍放松一些时,柳希月俄然开口了。
柳希月看着何墨书:“都拿出来,让何大人选,喜好哪套用哪套,何大人对这些东西不陌生,想必有本身的偏好,你说呢,何大人?”
何墨书面上的赤色刹时褪去,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那张画像,眸子几欲脱出眼眶。
她猛地松开手,让何墨书有了半晌的喘气。
只要不说,就不会错。
如果他晓得了,本身只怕凶多吉少!
不止本身,本身的家人恐怕也……
何墨书不看他,对着柳希月挤出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大人,我真不熟谙此人,大人还请莫要难堪于......”
被猛虎所伤的侍卫身份及画像,中统局从未对外公布,也没有对除李珩和天子以外的人提起过,何墨书是如何晓得的?
他底子没有勇气去想。
“不熟谙?何大人,您是不是感觉我们中统局很好乱来?还是您感觉等闲说出来有点跌份,需求我们给大人助扫兴?”
半晌了然地点点头。
“何大人,请您再细心看看这画像,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真的不晓得此人是谁?”
她冷声道:“被猛虎所伤都晓得,何大人晓得的事还很多。”
“大人,这套可好?”
柳希月天然不会因为他不说话就放过他。
柳希月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