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拉了拉柳希月,面色严厉地问她:“你想干甚么?”
“你放心。”朱大壮点头。
“你本身上药,然后把绷带缠上,包粗糙一点,才不会被思疑。”柳希月问他,“能措置好吧?”
朱大壮回过神,低头看了看本身肩膀处的伤口,又看了看柳希月手里的药,摇点头:“不可,受伤还能解释得通,你这药镇上没有,胡跃飞瞥见会思疑的。”
“是,多亏有你。”燕景煜非常诚心肠址点头。
“那他身上的伤又如何解释?”燕景煜目光也落在朱大壮身上,看着他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提出了疑问。
不知如何的,燕景煜固然是第一天熟谙十六,但总感觉本身对十六有种莫名的熟谙感,老是不自发地去体贴她,担忧她的安危,扣问她的定见与设法,将她当作三人中的主心骨。
见燕景煜松口,柳希月唇边勾起一抹轻笑,低声向三人报告本身的打算。
“现在这些都只是猜想,要想证究竟本相,必须跟他去见了胡里正,进了地牢才晓得。”柳希月晓得两人是担忧本身,也不恼,只是耐烦解释,“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体例,若朱大壮说的是真的,再迟误下去胡里正必定会发觉到了,把朱大壮一家灭口,再想体例把陈迹抹除了,我们真就查无可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持续清闲法外。”
“行了。”柳希月一摆手,将两人的发起都反对了,“你们也晓得我的伤未病愈,底子经不住长时候的赶路,来时在马车里伤口就又痛又痒,更别说骑马去奉天了。再加上……”
见朱大壮还在踌躇,柳希月又道:“前面另有场硬仗要打,为了你的妻女,你也不能倒下。”
胡跃飞是胡里正的大名。
“有有有!我都有备。”谢天云从他的布袋里取出一瓶止血的药粉和一卷绷带,递给柳希月。
燕景煜看他这阵仗不由发笑:“你这是绑了个百宝袋在马鞍上吗?东西筹办得这么齐备。”
“有些事,不是看工夫,是靠脑筋。”燕景煜被戳到把柄,也急了。
燕景煜略带嫌弃地看他一眼:“就你这脑袋,去了能措置好吗?两三句就被人骗得全交代,还是我去最合适。”
朱大壮看了看柳希月,这才咬牙道:“好!我听你的!”
朱大壮表决计表得太快,燕景煜并没有是以松口气,反而感遭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