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完这统统,柳希月心中的郁气没有涓滴的消逝,反而还是沉重。
那笑容纯洁,眼神澄彻,恍若五岁的小女人。
“稍后我会派人送来。”说完,柳希月没有任何踌躇,回身就走。
因着是深夜,再加上柳繁月是重刑犯,诏狱给柳繁月安排了一间伶仃的大牢房,四周好几间,全都空着,没有安排犯人。
“我听车夫说,你来了诏狱。”李珩手里拿着披风,见柳希月出来,面带体贴肠迎了上来,“如何了?是不是谈得不顺利?”
她昂首望了望天上的圆月,叹了口气,叮咛身边的车夫:“去诏狱。”
李玄仿佛越说越感觉本身有事理,越说越慷慨激昂。
柳繁月没有焦距的眼睛,瞬时回神渐渐转向柳希月,仿佛带着不解,又仿佛在等着她持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