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跃飞这群人这么放肆,连调查队都杀?
“句句失实?”李珩的声音如同一把尖刀,完整崩溃了胡跃飞的防地,“不如你再解释解释调查队为何皆是失落在永安镇?”
燕景煜得令上前,嘲笑道:“你不晓得?我们已去奉天府查了,为何奉天府未向朝廷上报粮车失落之事,这不查不晓得,一查才真是惊心,连奉天府都不晓得粮车失落之事,只知疆北府派过调查队,却全数一去不复返,了无消息,我们一起排查,发明永安镇就是他们最后呈现过的处所,要不胡里正你来奉告我,这群失落的调查队员都到哪去了?”
说着,他的神情更加癫狂,抬头哈哈大笑。
胡跃飞听李珩如许说,猛地瞪大惊骇的双眼,满面的不敢置信。
李珩松了手上行动,退了一步,拿出方才看的密信,问:“这封也是你那侄儿给你写的?”
李珩的声音比尖刀还冰冷锋利,听得胡跃飞头皮发麻,浑身建议抖,好一会儿,抖抖索索地开口:“殿下饶命,草民真的不知,草民只是收到密信,奉告草民将有一支押运粮草的车队颠末永安镇,让草民多减轻视,并想体例迟延他们两日,等事成,便分草民三成银子,草民也是事发后调查队来镇上才晓得那是押运军粮的……”
“你这是血口喷人!”胡跃飞瞪红眼睛,梗着脖子,狠狠地啐了柳希月一口,若不是他被绑在刑架上,恐怕现在就直冲过来,想要暴揍柳希月。
李珩转头看一眼柳希月,面上未露恼色,反而问道:“在想甚么?”
柳希月也不给他喘气的机遇,直接将本身的阐发说出:“依我看,胡里正不但晓得劫粮之人是谁,还晓得劫的粮是军粮,留下此人,不过是为本身多一层保障,如果他们不分利给你,此人便是你最无益的砝码,用此人来威胁他们给钱。”
“草民……”胡跃飞嘴唇抖了抖,艰巨道,“草民不晓得殿下在说甚么。”
“殿下想先听甚么?”
听胡跃飞的重点偏了,李珩冷声打断他:“人是谁杀的?粮草是谁劫走的?”
“草民当时候已知被劫的是粮草,怕被发明,这才铤而走险……”胡跃飞还在嘴硬抵赖,“劫杀军粮但是重罪,草民也是怕得短长了,才剑走偏锋。”
李珩看他一眼,回身朝一旁的燕景煜使了个眼色,神采淡淡地坐回上首。
不好!地牢的门仿佛被关上了!
“此人如何俄然疯了?”燕景煜皱着眉后退一步,转头跟柳希月抱怨。
胡跃飞叹口气,咽了口唾沫开口。
“你们晓得了又能如何样?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也活不成了!哈哈!你们都得死!”
一旁的柳希月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