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伸手制止住校尉们的行动,转头问柳希月:“如何了?”
“我们殿下说现在不杀你,不代表圣上也同意不杀你,有甚么委曲,到诏狱去跟刑官说吧。”燕景煜手一挥,对校尉叮咛,“捆好带走,别让这些污言秽语辱了殿下耳朵。”
“我在接待他们的晚膳里下了毒,将他们全数毒死,怕死得不透,又补了刀,趁夜深用牛车拖到了山洞里,一共搬了四次才将尸身全数搬完。”
胡跃飞思考半晌:“比你们早不了两日,他来时带了个大包裹,我当时还觉得他包裹里有宝贝,重视了他好久,厥后翻开才发明不过是些平常的糊口用品。”
“回殿下,都记下来了。”那校尉赶紧起家,回禀道,将胡跃飞的供词呈给李珩。
他看一眼身边满头盗汗的胡望龙。
燕景煜立马会心,重新摆好姿式。
胡跃飞眯着眼看了好久,点了点头。
她略带嫌弃又难堪地皱了皱鼻子,答复李珩:“恐怕不太能胜任这个重担。”
“在柴房。”胡跃飞愣了一下,“那包里真没甚么希奇物件。”
李珩点头,出声叮咛:“带过来看看。”
柳希月从腰包中取出十八的腰牌,递到胡跃飞面前,问:“这腰牌,是你丢到山洞中的吗?”
“在,在我书房靠墙书架的第二格里。”
“毒药如何来的?”
“是我杀的,他们来镇上调查时我就晓得粮草队的事情败露了,想来也是,那么大一队人马平空失落了无消息,必定会引发上头思疑,但是我没想到,疆北军担忧是押运兵携粮逃窜,挑选了瞒报,暗里调查,我就动了心机,如果这群人也失落了,是不是疆北军就更会笃定逃兵这一说法,以是就将他们都杀了,丢在山洞中,等着夏季一把火全烧了。”
“他可还留下了别的甚么?”柳希月诘问。
李珩点点头,问一旁的校尉:“追捕十四的成果如何了?”
他现已完经心死,自知已无路可找,或许现在都招了,到时候能落个痛快一点的死法。
“方剂还在吗?”
“胡丹大人给的方剂,在镇口的医馆配了一半,另一半去了奉天府两个医馆。”
李珩接过大抵扫了一眼,拿到胡跃飞面前:“没题目就画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