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乃至没有看清李珩究竟是如何行动的,就见陈彪腰间的刀就已拿在李珩手中,横在了陈彪脖颈间。
柳希月渐渐转头,不过百人的步队,如何与这千名军士对抗?
哪料,就在他发楞的这一瞬,李珩俄然双腿一蹬,如同鹞子掠梁,一个奔腾,直直跨在陈彪的顿时。
岳参军没死,那李珩通敌叛国的罪名还建立吗?
两人说话间,柳希月放眼向陈彪身后望去。
“平王殿下,我们明天都要死在这里了!”
但岳参军运营了这么些天,就为了这一刻,那里会让他快意?
陈彪吓得不敢多言,忙不迭地退了出来,还想着如何才气不被岳参军连累才好,可没想到刚用了早膳,就得了动静,说通敌叛国的是李珩,他还擅自处决了岳参军,目标就是扰乱镇北军的军心,好让玉兰国趁机入侵,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现在,恐怕连神仙都难救别性命了。
李珩自方才岳参军高喝时,便一扯缰绳,掉头带着的贴身校尉往院内退。
喊罢,他又猛地举起腰刀,大声喝道:“镇北军主将岳参军在此,众将士听令!缉捕叛贼李珩及其部将,如有叛逃者,一概按叛贼措置,杀无赦!”
立即有一校尉神采仓猝地从外院跑了出去,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向李珩通报:“殿下!来人是镇北虎帐副将陈彪!”
恰好主将岳参军出了事,这一军功绝对能让陈彪当上镇北军主将。
“岳主将?你……你……你没死?”陈彪细心辨认半晌,神采大变,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陈彪年龄不小,是个年近四十的老将,骑在顿时,意气风发,非常对劲。
并且李珩此次出行前本就惹了太子不喜,这个行动更是触怒天颜,不如趁出了大乱前拿了虎符,缉拿李珩,不但能不被通敌之事连累,还能挣得军功。
他被骗了!
现在听陈彪哭嚎得惨烈,冷冷瞥他一眼,语带嫌弃道:“别嚎了。”
他上前两步,对着筹办后退的亲兵号令道:“陈将军为了缉拿叛贼,临死不平,以身就义,我辈岂能孤负将军大义!”
说着他用心停顿了几秒,眼神再次在李珩身上扫了一圈,眼眸中带着几分轻视。
李珩了然地笑笑,转头招手表示校尉们将陈三绑起来,回身在校尉们的簇拥下大步走到院门口。
是脱手还是退?
“你们骗我!”
陈彪见到李珩呈现在本身面前,没推测他们听了作战宣言还敢往院外走,有一瞬的呆愣。
哪知岳参军没死?
柳希月不明白他要去干甚么,赶紧提步跟上。
李珩安静地笑了笑,冷冷地看着他:“本王不晓得陈副将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