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李珩出声唤人:“燕景煜,带刘环宁去找十六回合源镇。”
“在……在我们发明岳参军的处所。”
李珩神采沉了沉,又出声唤了燕景煜一声,却还是未见人影。
刘环宁见李珩背影模糊带着肝火,大气也不敢出,赶紧跟了上去。
“万一岳参军变了位置,你带着殿下过来了,上哪找他?”柳希月也不跟他回嘴,只淡淡地问他,“还是让殿下大半夜的白跑路?”
那兵士走远,李珩闭上眼,深呼吸一口,筹办回身进营帐等动静,就见那兵士俄然又折返了返来,身后还带着一小我。
“也许是在别的处所去了?”那兵士诚惶诚恐地答复道,“部属这就带人去寻他们。”
“是,事关严峻,殿下也只流露了一点风声给我,仿佛与京中谗谄太子之人有关。”燕景煜倒吸一口气,“不可,我们得从速归去告诉殿下,如果担搁久了,让他跑了可不好。”
李珩方才阖眼筹办小睡半晌,就听帐外有人通报。
“殿下,刘环宁求见。”
镇北虎帐。
李珩望着跪着的燕景煜没有说话。
得了柳希月的答复,燕景煜这才调转方向,扬鞭解缆。
“校场?”李珩嘲笑一声,“本王方才从校场过来,可没瞥见人。”
他忙不迭地跪下,低头认错:“部属有罪,还请殿下惩罚。”
柳希月看了眼远处的人影,又看了看燕景煜脸上慎重的神采,沉着地点点头:“嗯,你速速归去处殿下禀报。”
审人是她善于,再加上合源镇的前提比虎帐更好,也合适她养伤。
李珩进了柳希月的营帐,看着空空如也的行军床,怒极反笑:“这两人真是反了天了!”
“你们还派人进了玉兰国虎帐?”柳希月没想到李珩竟然已找岳参军到如此境地,蹙眉问道,“殿下寻他但是有甚么要紧事?”
听到这个熟谙的声音,燕景煜也是变了神采。
话音落了,却没人回声。
“撑不住?”李珩眉头挑了挑。
“去调集平北军冲锋队,筹办出兵。”
好半晌,才扭头,大声叮咛一旁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