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的大火还未毁灭,浓烟滚滚,毫无燃烧的迹象,虎帐里各处都是玉兰兵士的尸身,有被爆炸重伤的,有被平北军砍倒的,另有被火烧伤的,非常混乱。
只见营帐内坐着一名年青男人,穿戴玉兰主将特制的盔甲,低头看着面前的舆图,就算闻声有人出去,也未昂首看一眼。
“平王是如何得知?”那男人仿佛非常不测,终究昂首正视李珩。
那将领昂首看雪礼成一眼,见他瞋目瞪着本身,当下把心一横,直接说道:“虎帐的粮草库和军器库,都在南面火势最旺处……”
李珩看了看面前的营帐,摇了点头:“不必。”
“是。”将士领命答道。
“有甚么事就直说!”雪礼成猛地被打断,非常不爽地问道,“吞吞吐吐的,没点气势,如何带兵兵戈!”
李珩似是看破了他的设法,忽而笑道:“这么阵容浩大地起兵,还未正面一战,主将便弃营逃窜,倒是挺合适雪礼成的行事风格。”
他看着喊杀声中毫无动静的玉兰主将营,在门口勒停了马。
燕景煜也赶紧上马,带了十人精锐军队,随李珩一同进了营帐,其他兵士,在营帐门口扼守,制止有人偷袭。
男人笑笑不说话,桌下的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就在世人越来越靠近火势最盛的火源中间时,一个将领劈面跑了过来,大声向李珩通报。
“殿下。”燕景煜打顿时来,“不对劲,我们如此大的阵容,玉兰主将竟然都未露面,恐怕这营中有埋伏,部属先带人出来探查一番。”
李珩走到男人身前,悄悄看了他半晌,开口道:“玉兰主将安在?”
“本王劝你不要白搭力量,乖乖束手就擒,少受点苦。”燕景煜见状赶紧带着人上前,一面威胁,一面将男人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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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李珩如此热诚自家世子,气得痛骂。
冲天的火光中,平北军的喊杀声震天动地。
男人完整未反应过来,手还死死握着腰间的佩刀,来不及抽出半分。
“本将不就在你面前。”男人嘲笑一声,答得很快。
说罢,李珩翻身上马,持着佩刀大步往主将营走。
雪礼成听到这动静,顿时吓得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但他很快回过神,扶着一旁的案几站起家,回身拿了墙上挂着的长枪。
那将领忍着痛,拱手欲应是,就见营帐门口又连滚带爬闯出去一人。
“打动甚么打动!你们速速保护本世子撤退!留了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本世子定要报本日之仇!”雪礼成又高低扫视那将领一眼,“你速速把你的盔甲给本世子脱下!”
“我是不会奉告你我们殿下的下落的!”男人被押在地上还在号令。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齐国的军队已经冲破大门戍守!朝着主将营杀来了!”
“殿下!”那将领打断雪礼成对劲的笑声,“这……这……”
“活捉玉兰主将!”
“当然不是。”李珩冷然一笑,“天然是来趁火打劫的。”
李珩话毕,猛地一伸手,将横在两人之间的案几翻开,手中寒光一闪,长刀就已架在男人脖颈上。
“杀啊!”
“本王见过雪礼成。”李珩答道:“别人呢?”
“废料!废料东西!一群废料东西!”雪礼成又惊又怒,一脚踹上那将领的腰侧,暴喝道,“你们晓得那些火炮多精贵吗!还不快派人去救!能抢出一台是一台!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