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一微愣,随即学着哼唱了起来:“风骚啊风骚,一不谨慎就成了下贱;下贱啊下贱,整不好就随波逐流;逐流啊逐流,碌碌有为是同流;同流啊同流,鸳鸯交颈春水流,菊花一朵候君游。”那调子奇特中透着一份肆无顾忌的滑稽之意,刚哼唱的时候感觉有些别扭,可哼唱了两遍后,竟感觉有些意义在内里。
曲南一贯后一闪,避开了被伞边割脸的运气。
曲南一俄然想到了绿腰。
曲南一倒吸了一口冷气,皱眉道:“如此说来,还对于不了她了?!”
这“三界”通体乌黑,却薄如蝉翼,刃如秋霜,提在手中轻若鸿毛,一挥之下方可见其锐不成当之力、万夫不敌之势,吹毛刃断,切金断玉。平常男人能够不喜它太轻,没有金戈铁马的气度,但花青染却独爱它的轻巧,便于照顾。
曲南一眯起了狭长的眼睛,故意调侃他两句,又怕说深了获咎这位不染纤尘的主儿,便将那话咽回到肚子里。哎,若非本身武力值不可,那里用得着如此顾忌,连说句打趣的话都要深思再三,最后还是吞回到肚子里去。真真是憋屈啊!
哎……这六合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真不晓得那妖女到底藏身那边,意欲何为!
曲南一又道:“对了,我昨晚经历了一件怪事。那白子戚竟好似被妖魔附体,做出各式丑态。青染可知,此事何解?”
花青染回道:“她去义诊了。”
花青染道:“魑魅魍魉,最喜吸附人身,饱*气。”
曲南一本来头疼得紧,但在瞧见绿腰那双大小眼后,表情豁然开畅。他脸上带笑,对唐悠道:“此事非比平常,你且稍安勿躁,我请了高人来看,必会有个说法。”说着,手一抬,指向肩舆。
花青染的眸子闪了闪,问道:“那人现在如何?”
曲南一呵呵一笑,道:“想不到,那鬼东西,竟还是个风花雪月妙手。”
绿腰抬眸扫了花青染一眼,眸色深沉,隐有痛恨。
二人来到李大饼家的院外,曲南一跳上马,等着花青染下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