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一名绝色女子穿越在浅粉碧叶之间,好似乘风驾鹤而来。
从苏家出来后,花青染淋了雨,直接回了花云渡。曲南一有求于人,直接跟了过来。不想,花青染这一沐浴换衣,就是两个时候。曲南一便等了两个时候。
二人手中各打着一把莲花灯,并别离提了一个食盒。
哎,自古多情空余恨,最是无情多恋人呐。
曲南一亦然。
一个坑了他很多财物的女子!
如有能够,本身还真想再见见她。
那莲花灯收回幽黄的光晕,为绝色女子渡上一层奥秘而靡丽的光,衬得那脸庞更加的清丽不俗,竟如坠落人间的仙子。
谁都没有提花青染与绿腰亲吻之事,就仿佛此事从未产生过一样,但实际上,二民气知肚明,此事确切实在地产生过。
茶香袅袅,却没有人再说话。
曲南一穿戴花青染的衣袍。花青染的衣袍夙来讲求,质地轻巧,行若流云,挥动衣袖间便有了几分雅仙的味道。恰好曲南一将衣领松开,暴露一截小麦色的胸膛,便有了几分慵懒的舒畅和放荡不羁的邪魅。他眯着狭长的眼睛,将酒杯凑到嘴唇,浅酌一口,意有所指地赞叹道:“公然是想此味儿了。”
不知酒醉了人,还是人醉了酒?
花如颜跪坐到几的另一侧,浅浅一笑,既不直接回绝,也不该承下来。这若即若离的间隔,拿捏得真是恰到好处。
雨一向下,且越下越大,拍在脸上有些疼。
花青染回身跨上马车,坐进车厢。
唐悠那条感染了血的裙子就摆在曲南一的左手边,他却没有急着将起捧出,让花青染验明此血是否属于苏玥影,而是和花青染一样,为本身倒了杯热茶,细细品着,渐渐喝着,试图让这滚烫的茶水润津润一下有些干枯的胸腔,浇灭一些不该该有的火气。
曲南一正对月感慨,想要回想一番昔日的红颜知己,证明本身另有几分魅力,思路却俄然蹦到了花青染身上。本身不娶妻纳妾,已是异类,可花青染瞧着也不是十六七的少年郎,为何一向未曾迎娶娘子?莫不是,有病吧?
绿腰的脸上覆着面具,更是看不出喜怒哀乐。她温馨地撑着绿油油的伞,回身,一步步走向唐宅,消逝在门口。身后“三界”震惊,若海啸中的龙吟,模糊带着杀意与说不明道不明的缠绵,端得是霍乱民气。
曲南一眼波泛动,似密意款款。他道:“听闻如颜会岐黄之术,还请如颜为南一诊断一二。南一比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偶尔还会感慨一下东风秋月,不知是何原因?”
曲南一嗅了嗅,举目向一叶扁舟望去。
话音未落,只闻得一阵清冽的酒香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