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戚道:“捉奸捉双,捉贼捉赃,大人可不要信口诬告子戚,有损子戚在六合县的名誉。”就算他捆绑了绿腰来到艳山脚下,但他曲南一并未抓住本身逞凶的罪过。此事,便千万做不得准。
不过,无毒不丈夫,那绿腰和曲南一还不值得本身拿出三千两银子买个心安。这么多年,他的心从未安过,又岂是别人能等闲赐与的?
绿腰在内心骂了声娘,暗道:白子戚你个鳖孙之,你的骨气呢?你作为男儿的庄严呢?戋戋三千两你拿不出来吗?你可不成以将这银子拿出来,狠狠地砸在曲南一的头上?实在不可,奶奶借给你也行。
曲南一不负所望,直接道:“白茂才,本官为媒,准你纳了绿腰当美妾。”眯了眯狐狸眼,“至于唐大蜜斯那边,本官去知会一声便可。”
幸亏来日方长。
绿腰眼巴巴地看着热烈,感觉人道才是最大的一出戏,的确就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啊。
一只纤细白净却较着有些细纹的素手,落在信鸽的后背上,悄悄地抚摩了两下,然后从它捆绑在小腿上的信桶里抽出一截粗布,悄悄展开,那上面只要一个字――稳。
然,这个决定又实在过分痛苦。
绿腰不好工致地闪躲,便借着白子戚一踹之势后仰到地,装出受伤颇重的模样。但这一躺下却瞥见了白子戚最隐蔽的风景,当即也顾不得装受伤了,指着白子戚的胯下,颤声道:“哎哎……哎哎哎……你露小牛了!”好吧,她承认,本身忍笑忍得很辛苦。
绿腰感慨道:“白子戚,你就把银子给曲大人呗,你瞧你,都把人笑傻了!万一……万一他笑死了,你就是行刺彼苍大老爷的罪名。如果他笑不死,他……他但是会扑上来咬你的哦,我可不管,我撒腿就跑。”
白子戚道:“禀大人,子戚父母病逝前,子戚曾承诺二老决计不会屈辱了白家的姓,娶妻当取贤,纳妾当纳颜……”
白子戚不想和她废话,直接从袖兜里取出三两碎银,扔给了绿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