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调侃道:“也是。自从看过了唐家绿腰,见鬼都不怕了。”
人群中群情纷繁,都在猜想此人是何来路,竟一脚将肌肉大汉踢成那副惨样。
曲南一垂眸,打趣道:“本官是不怕丑人的。”
黑衣人也不说话,负手而立,持续等着世人应战。
接下来,又有三人登台应战,虽难以对于一些,但无一不被打下擂台。
白衣男人没有自报名号,乃至连一个请的手势都懒得做。
比来一段时候,他做甚么都提不起精力,反应也比之前慢了半拍。这小小的六合县仿佛又失了味道,如同一杯寡淡的汤水,明显加了咸盐,却喝不出滋味。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感觉有些发困。
人群里一阵唏嘘啊。暗道:这都是甚么套路啊?如何上来就踹人啊?刚才那位白衣男人好歹还给人一个自报家名的时候,这位黑衣人倒好,抬腿便踹,那行动,如何瞧着跟经验自家儿子似的?
倒钩王勇心中气恼,大喝一声,抡起倒钩砸向白衣男人。
许是黑衣人气场过分强大,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有人下台比试。那人摆好架式,绕着黑衣人转圈,就是不往跟前凑,恐怕被一脚踹下擂台。
未几时,又有一名用倒钩刺的绿衣男人跳上擂台,抱拳道:“鄙人河西倒钩王勇,请见教。”
曲南一站起家,抚掌道:“好好好!这位……侠士,不如坐下歇息一会儿,让其别人表示一二。”
曲南一的目光一沉,神采微变,却顿时很好地粉饰起来,看向吵嘴二人,道:“不知二位可否让本官及众位豪杰一见?”
白衣男人巍然不动,持续等候。
曲南一来了精力,抚掌道:“好!”
砰地一声,或人像被人投掷出去的土豆,直接落地,还滚了两滚,半天都没爬起来。
白衣男人没有仰仗轻功跃下擂台,而是沿着搭建好的梯子,又一步步走下擂台,如同上来时那般,就好似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那般步行。
一样,在或人连胜三局后,竟又呈现一名头戴幕篱的黑衣男人,一言不发地走到擂台上,连个号召都不打,上去就是一脚!
擂台上,一名肌肉大汉,已经连胜三人,正挥动着庞大的拳头,冲世人号令这:“另有人要应战俺吗?另有人吗?!”
世人一阵唏嘘啊!这么……这么都雅的侠士,如何忍心抬脚就踹啊?瞧那侠士扑在地上,撞出一鼻子的血,看着都让民气疼咧。这如果破相了,得让多少痴男怨女神伤啊?咦?为啥另有男人的事儿?咳,休要多问、休要多问,江湖后代不拘末节,甚么汉后代人,不都是人嘛。
白衣男人坐到曲南一身侧,一点开口说话的意义都没有。
那人却置之不睬,像只猴子似的在那边上蹿下跳,一会儿从黑衣人的左手边溜过,一会儿又从黑衣人的头顶超出,全部擂台就看着他在那边蹦来蹦去,令人看得目炫狼籍。就在他再一次筹算从黑衣人的头顶超出时,黑衣人俄然暴起,一脚直踢向上,只能那人惨叫一声,然后直接越出世人的视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