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四周围攻堵截啊?!
唐悠扫了眼地上的碎碗,恨铁不成钢地跺了一下脚,道:“我去取!”
曲南一感觉,他要被这些人绕晕了。
唐悠是最有知己的,终究发明绿腰的神采不对,以排山倒海之势扑过来,搀扶住绿腰,对世人道:“各位都出去闹腾吧,妹子这身材,经不起这个。”
他盘算主张,既然事已至此,便管不得很多,不如放心处之吧。
燕归眯眼一笑,道:“你长得没我好,身量没我高,肌肤更是枯燥,与我没法相提并论。绿腰闷了我能唱曲给她听,闲了能陪她上街采买,若她女红不好,我还能给她做两套衣裳。曲大人,你行吗?”
曲南一哑然,好半天后才拍着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就要弹绿腰脑蹦。他仿佛弹上瘾了。
花青染直接道:“这话,你还是问绿腰比较合适。”
曲南一一梗啊,却还是道:“本日不谈公事,你只当曲南一在问你便可。”
曲南一揉着被拍疼的手背,感觉燕归这话有几分熟谙,仿佛他刚说过不久。曲南一眸子子一转,道:“燕当家与绿腰交好,我竟然不知,实属不测。我与绿腰已经私定毕生,届时还请燕当家赏光,来喝一杯喜酒。”
燕归微微一颤,看向带着金色面具的白子戚,眯了眯猫眼,咬着后槽牙,缓缓道:“白爷,又见了。”
曲南一一掀衣袍,干脆又坐到了床边上,懒懒地看向绿腰,笑道:“绿腰,青染让我问你,你且说说,我是不是不招人待见?”
燕归见绿腰豁然,心也跟着放松很多。
曲南一的嘴角抽了抽,他发明,本身有些词穷了。在这些方面,他和燕偿还真没有可比性。
白子戚勾起唇角:“燕爷,安好?”
燕归甩给曲南一一个无聊的眼神,干脆不理睬他了。
唐悠应下,回身去筹措了。
燕归嗤笑一声,道:“白爷笑得这么吓人做甚么?当着曲大人的面,这是想行凶吗?你若看燕归那里扎眼,扑上来咬两口也无不成。来吧,想咬哪儿呢?”嘴里嗦嗦了两口,就像在逗狗。
曲南一挑眉,反问:“为何不会嫁我?”
燕归又道:“费事唐大蜜斯再筹办一些吃食。”
燕归瞪了白子戚一眼,咬牙道:“今后清理!”一甩长辫,蹿到绿腰身边,搀扶着她的另一条胳膊,轻手重脚地奉侍她躺回到床上。他则是坐在胡凳上,望着绿腰,满眼的歉意。
白子戚攥住绿腰的右手腕,冷冷道:“绿腰已是白某的妾,不会赠报酬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