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一收回击,眯起了狭长的眼睛,笑吟吟地望着李大壮。
“南一。”
曲南一飞身上马,道:“今个这事儿,还真用不上你。”
那充满戏谑与放荡不羁的吻,让他想起了另一名女子。一样带着面具,一样的轻浮、卑劣,死不敷惜。
曲南一低头看了一眼本技艺心处的小新月伤口,又昂首眯眼了望着远处的暗中,道:“去寻一个女人,问她一件事情。”大喝一声驾,直接策马前行。
他是来寻女祭司的,想要再补上一剑,让她这类祸害真正的与世长辞,却陷在六合县这个小处所,进退不得。进,无路可进;退,心不甘心。
曲南一眼睛不睁,扇子不断,淡淡道:“说。”
李大壮讨了个败兴,砸吧了一下嘴,嘟囔道:“部属还传闻,白子戚给唐家下了聘,两今后要纳绿腰过门。”
李大壮立即扬声道:“断袖!”
李大壮立即绷起了满身肌肉,进入了一级防备状况。
固然他算不出绿腰的命,但却深知,那绿腰在装疯卖傻。特别是那日雨下,她在伞下的所作所为,毫不是普通女子能使出的手腕。若她真的就是女祭司,那本身该当如何?他到六合县后曾派人去青苗村探听过火烧女祭司的事,晓得曲南一曾命令将其放火烧死,她当时已身中一剑,可谓背负受敌,却能安然逃脱,让二狗替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