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啧啧道:“大人不至于如此打单人吧?”
门的右手边,有一个非常大气的屏风,屏风前面,连着洗漱间。
本来销声匿迹的衙役们,一个个儿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他们探头探脑地偷窥着这对儿奇特组合,眼睛眨都不敢眨,恐怕忍不住落下泪来。因为那画面,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曲南一道:“如果不累,就过来给我揉揉腰。”
胡颜问:“赏银给多少?”
胡颜脸一冷,寒气外放:“大人当我是卖笑女子呢?”
曲南一吸着气,有气有力道:“你说多少就多少。”
胡颜来了兴趣,问:“哦?谁与鄙人一样敢说实话?此人值得惺惺相惜!”
曲南一瞪眼看着胡颜,咂舌道:“最红的花魁,也不过……嗯……”前面的话,他直送吞归去了。
自家大人巨鸟依人般窝在胡颜女人薄弱的怀里,用那粗长的手臂圈着胡颜女人纤细的脖颈,脸上还挂着一副傻女子嫁人时才有的神采。众衙役深深地感遭到,今后要奉迎的人,已经过自家曲大人变成了胡颜女人。真真儿是好彪悍的女人啊!
曲南一奉迎地笑了笑:“抱好了!给你赏银!”
胡颜是真不肯意抱着曲南一,他像一块又热又烫的膏药,紧紧地贴在本身的身上,实在够难受的。但她还必须得去曲南一的房间里转一转、摸一摸。哎……本身好久不当偷儿,这伎俩都陌生了很多。
胡颜一鼓作气,将曲南一抱到了床上,狠狠地嘘了一口气,环顾一周,直奔榻上,瘫软成一片。
胡颜想了想,俄然一手拍在了本身的脑门上,暗道:本身是多么的嘴贱?当绿腰时骂过曲南一厚颜无耻,做胡颜时还那般骂他,若非二人在形状和声音上相差庞大,曲南一不思疑本身,都只能申明他那脑筋里塞得都是稻草!谨慎,必然要谨慎了。
胡颜刚要迈步,曲南一却道:“稍等。”然后扭着身材,颤着腿,费了老迈劲儿,才蹬掉了一只官靴。
曲南一沉吟道:“这个吗……倒是有人说过。你是第二个。”
曲南一的房间非常简练,进门后的左手边,有一个很大的榻,靠窗。榻中间放着几,几上摆放着一盘石墨,两支笔,以及一套茶杯和一只茶壶。榻四周扔着六个软垫,看起来就感觉舒畅。榻的一左一右,是竹子做的书架。层层叠叠地安排了很多的竹简。那些竹简被清算得非常洁净,看起来不染纤尘,足见其仆人珍惜书柬、癖好读书,且博学多才、包容百川。
曲南一正色道:“穿上。”
胡颜也不矫情,直接穿上曲南一的官靴,然后抱着他走向县衙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