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烟雾散去,那四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是百炼玄光
“帮主,点苍那里闹了刺客,有人要杀沐云风!”
那三人见乔镇岳内劲如此之强,心中不由分神,部下招式突慢了一分。
燕卓打眼看去,这四名刺客身穿一模一样的夜行黑衣,护臂、护腕、护肩、护腰另有靴子都是一模一样,一张蒙面巾自上而下只留下两只眼睛,将四人的脸部遮了个严严实实。
燕高见那三人冲本身扑来,心下当即一笑,你们这群杂碎说中了苦衷竟然想要杀人灭口,真当我是一个软柿子?
那刀客大呼一声不好,往向后退去,如果再慢一分,那长剑便要将他刺个通透。
那剑客眉头深锁,一双眼睛里除了震惊别无一物。
燕卓想要飞身来救,但身前已有人拦住,兼顾乏术。来人使着一把铁骨扇,扇面一张,十七条铁骨根根带刺,在月色的映照下,闪出湛湛青光,较着是淬过毒药的,但使铁骨扇此人,也不抢攻,只是一味迟延,停滞燕卓去救乔镇岳。
但也就是一分,让乔镇岳找出机遇,他一只手化掌为爪,抓住剑身,另一只手化掌为指,使出一招“如来看天”,脚尖再一点地,瞬息便从死局而出。
那剑客挺剑直刺,一点寒芒如流星如闪电,已直逼乔镇岳咽喉,而那刀客脚尖一点,怀中抱刀,飞身跃起,骇人的刀光似飞瀑流雪,从他怀中散开,杀向乔镇岳的后脑。这两人虽下的都是杀手,但招式最暴虐的倒是使着判官笔的那人,那人身法似鬼怪般游移不定,恍忽间竟是伏在地上,一只黑森森的判官笔已插向乔镇岳的阴囊。
“奇特,王朝与江湖十几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此次来江湖大会是甚么筹算?”
“我也不晓得,或许他们是顾忌江湖权势强大吧。”
燕卓嘴角一笑,也不急运起力量,只是向前跨了一步,学着乔镇岳的模样,伸手一抓剑身,以腰带手,将剑向本身的下腹弯去,如此一来刚好停止偷袭下腹的判官笔。见燕卓只顾别的两人,那蒙面刀客心中感受此次必然到手,左手运力直拍燕卓后脑。
那曾想,燕卓运起指力,将那剑几近弯折畴昔,生生逼得那剑客放剑自保,那剑客罢休,燕卓也紧跟着罢休,本来曲折的剑刃“砰”地松开,竟如离弦之箭般径直冲向刀客。
乔镇岳见这三人上来便是杀招,胸中肝暴躁涨,只大喝一声,两只鲜红的手掌刹时发作出强大的劲力,浩大的内力从周身喷薄而出,广大的灰袍被真气鼓励而起,如旗号般猎猎生风。
只听“咔嚓”一声,那刀客低声暗号,五根手指已是齐根断裂。
“你们是王朝的人?”燕卓朗声问道。
那三名杀手见燕卓如此说道,胸中尽是不忿。那拿剑的青芒一点,抢先刺来,而用判官笔的那位,身形一闪,已向燕卓下腹刺去。在这两人前面,那五指齐断的刀客,再次飞身攻向燕卓后脑。
那四人顿感不妙,纷繁撤力回身跃到大帐口。
燕高见几人使出内力,当下也催起内劲,与几人对抗。当几人内劲与他打仗的一瞬,他周身经脉刹时为之一阵,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眉毛也随之飞扬。
“你们是谁?何门何派?杀我江湖后辈有何目标?”看这四人停手,乔镇岳发问道。
燕卓这几下败敌于电光火石之间,虽不比乔镇岳当时惊险,却也是灵动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