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圣山的警示,我们不该该背弃盟约,主意向金顶策动进犯的,圣火会给我们降罪的。”一名圣火教众看着那跳动的火焰说道。
就在众圣火教众叩拜之际,又一道长风自山顶向着山下吼怒而来,熊熊烈焰被这道长风猛地拉长,只一瞬的工夫,阿琪那被长风拉长的火焰裹挟。他哀嚎着,双手高高举过甚顶,火红的长袍在炽热的火焰里闪出金光,那腰间的酒囊也在烈火中炸开,烈酒滋长了火焰,瞬息便将阿琪那吞噬。
“我们已经冲撞了先祖的血脉,我们应当退兵,我们要叩首请先祖宽恕我们的罪过!”
圣火教的教众们纷繁向阿琪那叩拜。
一口烈酒喷出,阿琪那朗声道:“圣火先祖降恩,您忠厚的奴婢恳请您将这片火海移开,让您的子孙能够自在到圣山向您祭拜!”
“嗯嗯,没错,大祭司来了统统就好办了!”
这硫磺火箭沾衣即燃,落地也是耐久不灭,再加上这火箭顶端绑有火油,以是这火势一旦相连便如火将军守关普通,万夫莫开。
在他身后,数以千计的圣火教众定定地看着那双高低起伏的手掌,好似那双手掌有种魔力普通,吸引着他们的目光。
“大祭司是活神!大祭司是活神!”
圣火教众与金顶宫是世仇,两边搏杀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百余支硫磺火箭离弦而出,落在金顶庙门前,汇成一片火海堵截了圣火教众的声援之路。
“大祭司来了,大祭司来了,看来大祭司要和圣火交换了,祈求先祖宽恕我们的罪过。”
这圣火教众以圣火为图腾,对火焰自是畏敬,再加上这昆仑山是他们圣山,以是他们对这金顶的硫磺火都是害怕,有很多教众已双腿颤抖抖了畏缩之心。
卑贱、笨拙、脆弱、无知的凡人,就让本祭司带领你们走进光亮的将来!
圣火教主是圣火先祖的后嗣,他的身上流淌着最崇高的血液,而大祭司的身上则附着一小块圣火先祖的灵魂,这让他有了直接与圣火先祖交换的才气。
阿琪那端坐在肩舆上,他的身材固然跟着肩舆的起伏闲逛,但他的眼睛却紧紧盯着金顶宫前的那面火墙。他眼神刚毅,就像是一个久经风波的老船长,一脱手便能掌控船舵,降服滔天巨浪。
“是神怒,快逃!”
跟着他这一声叮咛,十六名黑衣圣火奴婢将阿琪那恢宏的神轿抬起,架在肩上。这群黑衣奴婢都是圣火教四周交战抓来的奴婢,你们脚下捆着铁链,每迈一步,铁链都会收回“仓郎朗”的声响,再加上那神轿被装潢成火焰的模样。
他缓缓靠近那片由圣火先祖血脉制成的火海,低吟着,像是在诵唱着甚么咒语或歌谣。他的双手放在火焰前,高低翻动,一双眼睛紧闭着,口中念念有词。
圣火教大祭司阿琪那见火线兵士心生退意,手中法杖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扑灭烧花跟着他满腔的肝火迸射而出。数十年的运营,好不轻易等来九州人内哄,能够一举夺回昆仑圣山,怎可因为一道火墙功亏一篑。
“可他们占了圣山,盗取了圣火先祖的血脉,制成了这险恶的火箭,我们身上流着的是圣火先祖的血,我们敌不过先祖血缘的压抑!”
这话一说出口,他身边的几名教众心中都是一紧,深碧色的眼眸慌乱地不住跳动。
“可这明显是仇敌的火,不是我圣山的火。”
莫非这真的是圣火先祖的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