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国见卢道远这般反应,心中悄悄好笑,他对七杀手此次得胜并不体贴,不管是死了一个还是死了七个,他都不体贴。对他而言,这些人只不过是他的棋子,是得是失,只要对棋局没有影响,和他都没有干系,他也不会在乎。只是此次,有人死在了丐帮,那人的衣物、兵器或许会透露些东西,但谅那些江湖人也猜不到我头上。让他们一子,说不定这棋局会更好玩些。
金陵豪宅内,七杀手残剩的六人和掌刑司总卫卢道远已跪在地上等待赵相国的措置。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看着他面前的六杀手,阴冷地笑道:“这是豹变丸,你们一人一颗,舒筋活血!”
乔镇岳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说甚么。只是彭镇与吴三省听到燕卓这么说,心下不由一齐想到,这燕兄弟城府太深,身上仿佛有很多奥妙,不晓得会不会对我丐帮有甚么影响。并且他一开端便猜出背后主使是王朝的人,心机之周到,帮主绝对比不上,今后帮主说不定要受他的算计……
实在燕卓也不是城府深,只是对当年的事情他也不晓得如何向旁人提及,只能闷在本身内心。
而赵含国呢,倒是神态自如,视卢道远等人如无物,自顾自的弄月饮茶,在他身后阴阳两个侍女,一个为他捏肩一个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只见吴三省将那杀手的蒙面巾翻开,竟然暴露一张漂亮非常的面庞,这张脸本来就是洁白如玉,现在没了赤色更是惨白。
而赵相国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双不时含笑的眼睛看向屋外,神采非常温和,仿佛并没有因为七杀手的得胜而感到愤怒。
“相国,小的该死没有给相国您奉上大大的功德,反而给相国您惹了不小的费事!”卢道远跪在地上,背后的衣衫已被盗汗打透闪现出嫩白的白肉,他一张脸紧接空中,而两只不循分的小眼睛却上挑着,察看着赵含国的神采神采。
“可惜如此一个漂亮人物,投错了门。”乔镇岳不由感慨道。
见卢道远这么说,六杀手脸上都是害怕之色,他们看着卢道远手上的瓷瓶的确比看到阎王老爷还惊悚可骇。
“小的该死,相爷您罚我做牛做马,小的绝无牢骚。”卢道远叩首如捣蒜,他虽是不断叩首,但每一下都是浅尝辄止,不敢用力,恐怕本身的脑袋磕坏了。
听吴三省这么说,燕卓心底更加必定,这群人是王朝派来的,但究竟是谁派来的,派他们来江湖大会的目标又是甚么呢?
“没事,没事。”燕卓忙开口道。
乔镇岳看燕卓锁着一双眉头,开口问道:“兄弟,咋回事?你那眉头都快挤成鲁班锁了。”
莫非和《百炼玄光》有关,但当今江湖晓得《百炼玄光》的除了本身与周老前辈,剩下的便是当年参与燕家灭门的那伙人,莫非他们已经晓得我返来了?也不对啊,我隐姓埋名十八年,直到本身内功大成,周老前辈才奉告我的出身,这前后也不过半个月,他们的动静不成能这么通达。但这些人的内功心法确切也是《百炼玄光》,是他们本来就是渤海国的人,还是他们和当年灭我满门的人有干系?
月明,风停,雨息。
倒是一旁的吴三省,因为是夜榜长老的原因,对这尸身上高低下勘察得细心。他翻了翻杀手的眼皮,又捏开他的嘴巴,拔出他的舌头看了咽喉,又从肩膀开端从上而下用手指摸索,随后又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细细勘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