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燕卓一声令下,五千人顷刻分为天轴、地轴、天冲、地冲四组八队,天轴、地轴居中,天冲、地冲各列摆布,只听点鼓三通,那蛇蟠阵就已布成。
燕卓看着王展襟的模样,开口道:“我们要一击必胜,一战将镇海的倭贼剿除,要让那群赃官还没反应,我们就把他们的财路断了!”
“将军,这就半个月的时候这五千兵马就让你练习的有模有样,这可够镇海的倭贼喝一壶了!”王展襟看着那练习有素的兵士,脸上尽是笑意。
燕卓倒也不慌,只耸了耸肩,道:“我就是要碰碰他们的霉头,看看这江左王朝里有多少人把我看作眼中钉肉中刺,我给他们都记下,今后一锅端了!”
五千兵马眨眼便化为五百战役小组,那挥动着的一千余根狼牙筅,就如一片行动的竹林普通,让人目炫神迷、望而却步。
“是龙就不错了,浅滩的龙也是龙,也能把那群倭贼十足吃掉!”王展襟这般说着,是双拳紧握,一副兴趣勃勃想要和倭贼大干一场的模样。
“报将军,八阵演示结束!”一名京口卫开口道。
明月高悬,黑鸦栖树,晚风吹起竹林如浪。
“你来了,久仰赵将军大名,如雷贯耳。”
天高气爽,长空万里。
“少废话了,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可你如果去了,万一被人抓到了把柄说你是和倭贼私通,那你的甚么打算、甚么八阵可十足派不上用处了,我可也当不了将军了。”王展襟开口道。
“你竟然传闻过老夫,幸运之至,忍者之神不敢当。”服部全仓拄着拐杖,停在了间隔燕卓三丈远的位置。
夜,子时三刻。
“我拭目以待,可到时候我再去找你,你在土堆里我在土堆外。”王展襟冷言冷语道。他现在和燕卓的干系更加密切,他那本来不等闲示人的赋性也闪现了出来,那如小刀普通的嘴,但是不断输出着王氏冷语。
王展襟一时语塞,只道:“您武功高,您短长,当我没说。”
他看着那飞刀,竟然是扶桑忍者的苦无。在这苦无后边还挂着一张布条,上面用隶誊写谢:今晚子时三刻,城外竹林相见,望君不要推让,我们只比武不淡战事。
燕卓听着服部全仓这个名字,嘴角稍稍勾起,道:“你就是阿谁忍者之神?”
燕卓露了这么一手,一旁的士卒都是一愣,心中对他们这将军恰是佩服。
燕卓答道:“这不是很较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扶桑忍者发来的战书,他们想约我今早晨竹林一见。”
燕卓穿戴一身黑衣单独来到竹林,他手中握剑,一双眉眼盯着竹林深处,是冷峻也是淡然。
燕卓竖起大旗,手中令旗挥动,喝道:“风扬阵起!”众士卒闻令绕着天轴扭转,又是变成了风扬大阵。
“嗯,听你的徒孙提及过。”燕卓冷酷道,“不过你也应当听你门徒提及过我吧,你是扶桑的忍者之神,而我是你们扶桑的噬神之神!”
王展襟笑了笑,道:“那我恭候将军的好动静了!”
“嗯,很好,辛苦各位弟兄了,大师原地歇息。”燕卓答复道。他话音刚落,一支飞刀带着一点寒芒径直朝着他射来。只见,燕卓右手一闪,两只手指一夹,竟将那飞刀夹在两斧正中。
“全军反击!”燕卓又是发令道。
黑暗中,服部全仓缓缓向燕卓走来。
“我看你嫌树敌不敷多,来的时候就有人想杀你,看来这一仗打完,你归去也不好归去喽。”王展襟虽是在打趣燕卓,但说的也不无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