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舌燥,不消转头艾九也能晓得身后的那群大头兵也是满脸通红。鼻尖是各种分歧的胭脂味,偶尔掺杂着一丝女人的体香但也都是女人熟透了的味道。
铿锵一声,秦十三从衣袍上面递了柄短刀到艾九的手中。金属摩擦的声响让浑身酒汁的短毛鼠顿时酒醒了大半,脸上的放肆神采一下就变成了奉迎。
“诶!”
“那爷,您把杜娘床底下的银箱子拿走吧。”
“咳咳,内个我没说要杀你。”
“爷,走着?”
略有些难堪的扰了扰头,艾九调剂了一下脸上那张略大的面具。也是,这氛围营建得太好了,任谁都会感觉这是要杀人灭口。
“不杀,不过要打晕你。”
“行啊,兄弟们,我们走起来!”
“他娘的,你敢在爷的面前自称爷爷。弟兄们,抄家伙砍他!”
一脚踹翻了桌子,艾九金戈铁马的坐了下来,握着刀对那些看起停业还很陌生的女人挥了挥手道。
艾九摆布搂着两个女人一步三摇摆的往楼上走,耳边是大堂上卖艺不卖身的艺女百转千回的吟唱。
杜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大手捂住,秦十三看了看女人脸上的眼泪又昂首看了看端坐太师椅上的艾九,这杀人他会对付女人的眼泪水但是一点都不晓得如何办。
“爷,您要不拿银子这分歧道上端方。杜娘不晓得爷要拿那短毛鼠做甚么的,但如果杜娘这里啥都没丢的话别人迟早会思疑到杜娘的,杜娘・・・・・・”
“爷,您不杀杜娘吗?”
啪的一声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女人摆布扭动两下就摆脱了艾九的龙爪手,身上浓烈的胭脂味差点溺毙了艾九一跟头。
不由扶额,老鸨絮干脆叨的像个碎嘴的大妈,艾九从速挥了挥手那一样是头大的秦十三立马体味了他的心机,抽出在手的短刀一转便就一刀背砍在了杜娘的后脖梗子上,杜娘眼白一翻就晕了畴昔嘴里还含着半个字没能说得出来。
在艾九的批示下,秦十三他们也放下了甲士身姿仿照起了痞子的做派就连对本身的称呼斗都改了改。但令艾九没想到的是,秦十三他们这些人仿照的模样倒是比那些正儿八经的混子还像混子,照他们的话说没吃猪肉也看过猪跑,这些东西早就是看多了。
花楼里纸醉金迷,到处可见怪诞淫荡的场景,男男女女在这里挡不住的是无穷的春意昂然。
“呜呜呜・・・”
挥了挥手,艾九表示秦十三松开杜娘,筹办听完她的话就解缆去结束那只短毛鼠的事。
“爷,奴家是个妇道人家呢,见地短,要不,爷到床上奉告奴家爷您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