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找妾身何事?”燕绥施礼后,直接问道。
“臣弟来迟了,实是不该,这便自罚三杯赔罪。”话落,楚凌天大步走到燕绥的桌前,利落的端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王妃,马车已经备好,随时能够解缆。”一个小厮在门外禀告道。
燕绥到时,已有很多官员参加,夏国的送亲使也已在场。
“皇上驾到――”
固然,当年的云阳长公主艳冠全部大陆,作为其女的燕绥又怎会差呢!
琉璃一听,脸上立即暴露了一丝冲动的神采,忙笑着应道:“是,王妃。”
晋皇是宸王的四皇兄,在长相上倒是与宸王有五六分类似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但历经皇位之争,又是少年即位,使的晋皇给人的感受要远比他的表面成熟的多。
“三今后,夏国送亲使节出发返国,皇上在宫中设席。”楚凌天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未曾放在燕绥的身上,说话更是言简意赅。
燕绥一袭冰蓝色快意纹曳地裙,乌黑的长发挽着垂髫,发间一支镶丝花叶簪,随便当中又显出一丝精美,淡雅而又不失清贵,刹时给人一种皎若秋月的美感。
燕绥奇特,昨晚一面,她较着感受获得楚凌天对她的讨厌。既已不顾她的身份将她安设在这清幽居,该是老死不相来往才是......
“王爷可有说是何事?”
新婚之夜的事情对燕绥申明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她虽没有出过府,但从部分下人对她的态度便可看出,内里是将她传的如何不受宠,如何备受萧瑟的。
如此一说,燕绥心中大抵也稀有了。
“王妃这般瞧着本王,是想奉告大师王妃对本王沉沦之极,情深不已吗?”楚凌天俄然转头与燕绥四目相对。
顿时世人皆是停止扳谈,仓猝离座,恭敬的跪在一旁恭迎皇上圣驾。
间隔之近乃至让燕绥能闻到楚凌天口中散出的酒气......
“宸王还未到吗?”明显,晋皇也一下子重视到了。目光在燕绥身边的位置逗留了半晌后,问道。
不愧是楚凌天,宫宴来迟,本是大罪,却在这三言两语中尽占先机,让晋皇想问罪于他都没有开口的机遇。
换好衣衫,整好妆容后,燕绥看了琉璃一眼,道:“筹办筹办,一会儿你与水喜一同陪本宫进宫。”
元国公主一行在晋国近三个月了,这事在尚未和亲之际她便已经晓得了。本来她还觉得元国和晋国会和亲缔盟,不想最后和亲的人竟是本身。
“大人不必多礼。”燕绥客气的回应,但语气当中却也无一丝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