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美的女子,有燕绥这珠玉在前,便也失了光彩。
“王妃,马车已经备好,随时能够解缆。”一个小厮在门外禀告道。
想来那女子便是元国公主代云无疑。这代云公主身材高挑,皮肤白净,又因着元国的特别环境,较之其他几国的女子,她更是多了一分英姿。
“妾身明白了,届时妾身定当进宫赴宴。”燕绥也一样未几言。
只是不知楚凌天在此时提上一句会是何意?
间隔之近乃至让燕绥能闻到楚凌天口中散出的酒气......
燕绥一袭冰蓝色快意纹曳地裙,乌黑的长发挽着垂髫,发间一支镶丝花叶簪,随便当中又显出一丝精美,淡雅而又不失清贵,刹时给人一种皎若秋月的美感。
“微臣见太长公主殿下。”夏国的送亲使率先过来见礼。
“宸王到――”晋皇身边的掌事公公尚未说完一句话,楚凌天便踏着那声音进殿了。
不愧是楚凌天,宫宴来迟,本是大罪,却在这三言两语中尽占先机,让晋皇想问罪于他都没有开口的机遇。
马车一起从王府解缆,不快不慢的行着,约莫一炷香的时候便到了宫门口。马车进不得皇宫,燕绥便只得下车乘坐宫里事前安排好的轿撵了。
“蜜斯,今晚穿这套衣裙可行?”水喜提着一套衣裙扣问着燕绥的定见。
“大师都起来吧,本日设席,不必过分拘束,纵情才是。”晋皇落座以后,朗声道。
从楚凌天处返来,燕绥也没有再多想宫宴之事。现在她对晋国的体味还是少了些,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是没有体例算的。
“我记得柜子里有一套冰蓝色的快意纹曳地裙,就穿那一套吧。”燕绥摆了摆手道。
水喜和虎魄都在忙着尽快体味王府的事情,以是燕绥便带了琉璃一同前去楚凌天的锦墨园。
待到世人都落座了,燕绥才认识到一个严峻的题目――楚凌天还未到。
“皇上驾到――”
“宸王还未到吗?”明显,晋皇也一下子重视到了。目光在燕绥身边的位置逗留了半晌后,问道。
“王爷可有说是何事?”
“桓灵郡主到――”
“臣弟来迟了,实是不该,这便自罚三杯赔罪。”话落,楚凌天大步走到燕绥的桌前,利落的端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元国公主一行在晋国近三个月了,这事在尚未和亲之际她便已经晓得了。本来她还觉得元国和晋国会和亲缔盟,不想最后和亲的人竟是本身。
连饮三杯后,方才端着酒杯,笑着朝晋皇道:“到底还是皇兄这儿的酒最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