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请。”南庆站起家,规矩地点头道。
“你的曲子里不乏古典气韵,若单单如此倒也不出奇,可贵的是你的编曲别出机杼而又毫无枯涩难懂之处,曲调流利、层次清楚,即便是初涉音乐的人,也能通过你的吹奏了解你所要表达的内涵。”江淮的语速因为内心的冲动而不由加快,说完这一长串话,他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有些怠倦地把头仰靠在轮椅靠背上。
他神采一正,道:“我有说过要送票么?”
“关于江淮有未婚妻的事。我在想,如果我已经下决计和喜好的人结婚,就毫不会是江淮这个模样。”南庆当真地说。
明蓝心间一颤,这个男人,看他不过比本身大上两三岁,竟然能把豪情这件事分解地如此之深。她俄然猎奇一件事,也没多想便张口问道:“南庆,你有过那样的感受吗?――爱一小我,爱到心生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