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无言以答。不知不觉中,她和南庆的干系,已经达到如许深切的境地了吗?
直到走下出租车,站在会安泊车场的那一刻,明蓝才对本身的“出走”有了一种明白的实在感。
“明蓝,你在哪儿?”电话里,南庆的声音听上去心急火燎。
她没有推开他。在他的度量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颈窝里有一股松木暗香的味道,让她感到心安。这一刻,她不想对他的行动和本身的表情解读过量,她累了,累得几近难以支撑下去,而南庆来了,他的拥抱对她而言是一种及时的安慰,是一棵可靠的大树。
明蓝的眼中蓦地闪过一丝情感:“他奉告你的?他如何奉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