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他笑得畅怀了些,“有你心疼,如何都值了。”
缓缓地展开眼皮,面前青色的纱帘在微微开启的窗棂边拂动,她微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目光因为心神还未完整复苏而显得有些涣散,约摸过了五分钟,她闻声廊檐下传来几个脚步声,接着是打火机被打响的声音。她眉心轻蹙,困意全消,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南庆的手停了一下,又滑向她的耳际,悄悄挡住她的耳廓道:“也没甚么,就是俄然有些惊骇,怕你对我没有信心。”
“她是如何?”内心,她总还对人道抱一点点但愿,总但愿听到的答案,对江淮不是那样残暴。
莲姐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叹了口气,道:“身材方面倒也就那样罢了,只是,只是阿谁秋庄说话刺耳得很,说句不好听的,的确不把江先生当个有血有肉有豪情有自负心的活人看。”
“没、没甚么……”莲姐支支吾吾地竟然走开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