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燕倾天下 > 第四十二章 独自凄凉人不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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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口气，道：“那好，我要走了。”
我想笑一笑，奉告他甚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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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
但是不屑于解释。
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淡淡悲壮生起，但是那悲壮倒是悲惨的。
他低头看我，深黑长眉皱成上弦月的流雅弧度，神情无法：“怀素，我来也去也，留也别也，向来都只是因为一小我，而与别人无关。”
我睨他：“谨慎朱能和索百户笑你临战而逃。”
若他不能懂我，解释又有何用？
他笑得傲然：“我只在乎我应在乎的，世人笑我毁我，直若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