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殊走到灵位前,点上了几炷香,对着灵位拜了几下,回身对着侍卫长,“密信呢?我父王传位的密信和金印呢?现在能够交给我了。”
李雁南昂首看了看这正悬高空的骄阳,内心非常讨厌,“好。”
二公子像是听到一个笑话普通,立马笑出了声,“哈哈哈!你呀你,你叫甚么来着?算了,我父王死了,我现在继位燕王不是很普通吗?甚么叫谋反,反倒是你们这群侍卫,不在府邸门前驱逐本王,你们!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吧。”
……
“世子殿下呢?”侍卫长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瞥见处在灵位面前的李殊,像是抓到一个拯救稻草普通,冒死地爬过来,爬到半路被兵士挡住以后,又立马向李殊叩首,“二公子,二公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已经听了你的话了,我下毒了,我胜利了!二公子,我会好好听话的,不要杀我!”
被岑颜节制住的侍卫长,想起家却又被按跪在李殊面前,恶狠狠地看着李殊,“呸!你也配做燕王,你现在谋权篡位,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大殿下在边疆另有十几万边军,呵呵呵!哈哈哈!到时候大殿下雄师压境,我看你能放肆到几时?”
二公子身边的岑颜帮其牵马执凳,大哥已经身故,父亲昨晚也被奉告驾鹤西去。二公子眯着眼,嘴角浅笑着走下台阶。推开了家里的大门,门里是早已恭候多时的老管家,二公子表示老管家往前带路,却发明老管家还是弯着腰一动不动,“二公子,遵循规定,王爷仙逝以后,理应大殿下李雁南先去灵堂膜拜,其次才气轮到您。”
……
二公子李殊闻言,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老管家,“李雁南这个大逆不道孝子,按理来讲他早该一个月之前就回到燕王府,何曾想到现在父亲都已经病逝了还未到,如此不孝之人,你莫非还想要他给我父王送殡?”
李雁南正看着防备森严的城门犯了难,半个月前来信说得很清楚,父亲燕王李勋固然病重,但也不至于立马身故,照着传信上的大夫所言,再续半年应当不是题目,如何现在周边虎帐就落空节制了?难不成已经产生了甚么变数?
……
李殊面无神采,举手表示兵士。哐当一声,灵堂的大门被人踹开,一群兵士敏捷地将跪着的统统侍卫围住。
侍卫长抬眼看了一下满眼焦心的仆人,将手里的一封密信和金印递给了他,“我意已决,赵义,你快走吧,燕王最后的号令是传位给世子殿下,但现在世子殿下还未到来,我怎能甚么都不做,就让二公子出去?”
路上岑颜跟在二公子身侧,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兵士将一起上所能瞥见的统统人都节制住。
侍卫长沉默不语,昂首看了看四周的兵士,和被包抄的一众侍卫。侍卫们将手按在腰间刀柄上,都在等候着侍卫长的号令。
“世子殿下现在环境未知,我们派出去告诉的人恐怕都已经凶多吉少。”说到这里,仆人深吸了一口气,“跑吧,世子殿下不必然死了,我们趁现在另有机遇,包抄还不是太周到。我们跑出去找世子殿下,他日再返来也不迟啊。”
次日,哒哒的马蹄声一大早就在燕王府响起,一群兵士身穿红色外套,跟着披麻带孝的二公子李殊到达燕王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