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把我架着回到了烧毁工厂里,顺手把我推倒在了地上。被我砸了一酒瓶的东哥捂着流血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道:“叫沈鸢是吧?好样的……你真他娘的够辣的,对你客气点你还给脸不要脸!”
我扯着嗓子喊拯救,但是这里实在太偏僻了,平时根基不会有人来。
一疼我就复苏了些,身后的人追了上来,好几个男人把我按在了地上,有人扇了我一巴掌:“敢打东哥,不想活了,臭娘们儿,明天非弄死你不成!”
不晓得谁伸手在撩我的衣服,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顺手捞起桌子上的空酒瓶就往身后砸,杀猪似的嚎叫声响起,我也没看清楚我打到谁了,我拿着碎掉一半的酒瓶就往外跑,还没跑多远,不晓得脚下绊到了甚么东西,我跌倒在了地上,手里的半截酒瓶划破了我的手心。
他是直接带着我从我房间坏掉的窗户飞出来的,还好没被人瞥见。我怕败邪真的把那些人杀了,说道:“那些人不能杀!他们死了我脱不了干系的……”
我身上的体恤被扯烂了,就在那东哥的咸猪手往我胸口伸的时候,他俄然跟触电了似的嚎了一声仰躺着倒在了地上不动了。
酒劲让我站着都有些摇摇摆晃,我恐怕我说错甚么话触怒了他,干脆也就不说话了。败邪小老头儿还在等老鬼确认是不是要杀掉统统人,老鬼也没说话,他腾空飞了起来,我也跟着飞了起来,只是没碰到他的身材,我们中间还隔着一小我的空地。
曲筱筱跟见鬼了似的看着我,她仿佛看不见败邪小老头儿和老鬼。她尖叫着问我:“你对他们做了甚么?!你干甚么了?!”
我心虚的垂下了头:“没……”
老鬼不理睬我,阴沉着脸不说话,我围着他转圈:“你倒是说话啊,真的不能杀,你此人如何……”我话还没说完,他俄然伸手把我往他跟前一揽:“吵死了。”
俄然有人伸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我转头一看,是阿谁叫东哥的黄毛男。我瞪了他一眼:“干甚么?!”
我本来就因为喝了酒发烫的脸现在更烫了,感受身材有些发软,瘫软在了他怀里。
他身材一僵,抓住了我的手腕:“别玩火。”
我又有些恍恍忽惚了,底子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只感受胸前一紧,他的手不晓得甚么时候移到了我的胸口……
这群人里就我跟曲筱筱两个女的,其他的一共十几个男的,说不慌是假的。我想走他们拦着不让,那叫东哥的黄毛男沉着脸说道:“如何?不给我面子?”
这么多人说杀就杀,开打趣呢吧?固然我也巴不得他们死,但是这个年代不是视性命为草芥的年代,何况这跟我有关,这些人都死了的话,我没体例跟警方解释。
完了还不算,有人把手伸进了曲筱筱的衣服里,曲筱筱竟然也没回绝,还一脸享用。我感觉局势如许生长下去我铁定垮台,酒壮怂人胆,我开端冒死的挣扎:“放开我!臭地痞!”
曲筱筱见我如许还在笑:“人活着不会吃苦那不是白活吗?”
我的嘴唇被堵上了,他的味道覆盖着我,他放大的俊脸就在我面前……
我看了眼桌子上的空酒瓶和棒球棒,我承认我怕死,这群人甚么事都干得出来,正面抵触明显不是明智的挑选。
老鬼走到我跟前冷酷的看着我:“打搅你玩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