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完整地占有了我。
而这个家伙,嘴上占了便宜,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四周燃烧。那药涂抹在身上本来冰冰冷凉的非常舒畅,而他的手却如火炭般炙热,所过之处,燎原一片。我感觉本身就像一块被烧化的铁,俄然被掷入冰水,炸裂,沸腾,冒烟。他的一只手,在胸口流连来回,时轻时重,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探,探到那处……“啊,不要……呃……”像是在嘲笑我的回绝,他就那么径直紧了出来,“疼……”嗟叹再次被他封禁在唇齿间,可他在那边扶弄搅动,搞得我下腹热流阵阵,沉沉浮浮,而我的身材不由自主,而我的灵魂,早已深陷此中。
以是,一看到那些红肿和腐败的处所,就从速翻出方才姑姑送来的药,正筹办本身给本身抹药,俄然感受有人呈现在了我身后,一阵阴风吹过,谁拿走了我手上的药瓶。
就在我被脑筋里的片段搞得心慌意乱的时候,那位阎王爷已经不容分辩地把我的衣服扒了个洁净。
不过,他整天戴着个面具不闷吗?方才问姑姑阎王倒底好欠都雅,姑姑竟然说没人见过阎王的真容。那他,到底长甚么模样呢?
把药收好后,再躺下,也不知是心机感化还是刚返来时太累太困才没觉出来,身上如何这么疼啊?
聘请?甚么聘请?快放开我啊!可我的手脚都不听使唤,脑筋也是一片浆糊。促不及防地,被他深深地吻住,“唔……”
我不由微微一懵,甚么叫做又不是没看过?你甚么时候看过?不自发地,脑筋又冒出那些春梦的片段,等,等一下,那是梦好吗?梦里的如何能算?
他应当是能听到了我内心的吐槽,便不由得嘲笑我,“脑筋笨,胆量小,都不晓得本君到底看上你甚么了。不过,看在你终究有了本身已经嫁与本君的憬悟,本君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吧。”说着,便翻开药瓶要给我涂药。
我转头一看,恰是那位传说中的阎王夫君。
喂,你上药就上药,这个处所又没有伤口,你扯这儿的衣服干甚么?你,你手往哪放?喂你……我不断地挣扎抵挡,可无法他力量大到惊人,最首要的是,他的手所过之处,一片酥麻,竟会让人转动不得。而他手里的药也实在奇异,凡是上过药的处所,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规复得无缺如初,乃至,那些药物涂抹过的皮肤如同重生般,变得光亮如玉。
看他还带着那狰狞的面具,再想起密林中他那帅气的技艺,仿佛,他也没有那么吓人嘛。
我试着翻了个身,身材各处便立即传来阵阵皮肤扯破的疼痛感,有的处所乃至疼得我直冒盗汗。
他的舌霸道又鲁莽,仔细心细扫过每一寸,仿佛一个帝王在检阅本身的国土,那种不容顺从的气味,让你臣服,更让你沉迷。他扫过我的牙关,霸道地顶开它,勾住我的小舌,与它追逐玩耍。我感受非常奇特,明显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却这个气味太熟谙了,仿佛跟梦境中的气味一模一样。我顺从不了,从惊骇他的触碰,到惊骇他不再抚摩,承惶承恐,患得患失。
阎王对这药效仿佛还算对劲,再看看我身上那些陈年旧伤,有些是小时候被人打的,有些则是冥婚的时候被火烧的,看到这些伤疤,本来还算愉悦的氛围俄然强低气压。那都雅的上马跟自带神采包似的,写满了大爷我现在很不爽。他干脆一下把本来还坐着的我扑倒在床上,仔细心细地查抄,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凡是有点有小伤小疤的处所,都用药把陈迹抹了去,乃至连大脚根部如许敏感又耻辱的处所都没放过。冰冷的手指在我身上每齐截下,就会一道电流涌过,从后脑勺一向麻到尾椎骨。“嗯……唔……”这类痛苦的快感,让人忍不住嗟叹。可这嗟叹声听起来真的……太耻辱了……我只好冒死的忍住别叫出声,可声音还是会断断续续从牙缝里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