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只见海兰察惨叫一声,铁塔似的男人竟一下子滚落到地上,方才还喊着冷,现在却将胸膛紧紧贴在冰冷的雪上,如此还尤觉不敷,双手不竭掏积雪往本身怀里塞。
会用这个称呼叫他的唯有一人。
“……不嫌弃。”富察傅恒沉默半晌,抬手接过那热乎乎的猪脬,“感谢你。”
“不是?”海兰察立即嬉皮笑容道,“如果是女人送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要,但既然不是,那我们兄弟两个还分甚么相互,你的就是我的,我不客气笑纳了哈――啊!”
“这么费事?”富察傅恒俄然回过神来,对方这是在套他话呢!
如许的打趣,海兰察平时开得很多,但唯独这一次,富察傅恒楞了楞,面上竟有些燥,游移了一瞬才回道:“……哪有甚么相好。”
却见面前少女笑了笑,不但礼品妥当,连来由也为他找好了:“如有人问起,你就说是皇后遣身边宫女送你的,如何,还不准皇后体贴自家弟弟了?”
“还给我!”富察傅恒仓猝伸手去夺。
“魏,别走啊,返来返来,开个打趣罢了,如何活力了!”海兰察在背后扯着嗓子喊,却没留住富察傅恒的脚步,却也是以肯定了甚么,嬉皮笑容的朝对方的背影喊,“气候冷了,下次你那相好若送你新的猪脬,记得借兄弟用用啊!”
一刹时无数画面涌入富察傅恒视线。
一名宫女对她道:“富察侍卫在宫后水井边上等你,说有话要问。”
其他侍卫也好不到那里去,北风料峭,可苦了他们这群值守的侍卫,一个个冷得牙齿颤抖,却又不能擅离岗亭,只能原地踏步,或者搓弄身材以取暖。